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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有所懷疑,公儀琢也拿他沒有辦法,眼下給他包紮好傷口才是最重要的,他雙手繞到李應棠的背後,將折成長條的布料輕輕蓋在他的傷口上,正想把手收回來的時候,李應棠卻伸手環抱住了他。

公儀琢身體一僵,差點咬了舌頭,「你、你幹什麼?」

李應棠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裡,「我冷。」

公儀琢:……他恨現在怎麼不是寒冬臘月,直接把這個瘋子凍死。

他掙扎了一下,「你這樣我怎麼給你包紮?」

李應棠微微鬆開了他一點,讓兩人之間有了些空隙,不過腦袋還是靠在他的肩上,「就這麼包紮吧,離得遠了太冷。」

公儀琢:……如果不是從內衫上撕下來的布料不夠用,他真想把李應棠的嘴也堵上。

勉強把他肩上的傷包紮了起來,公儀琢看著眼前還是半裸的李應棠有些為難,現在的天氣已經有些冷了,這麼下去就算流血沒流死人也要凍死了。

但是李應棠沾滿了血的衣服已經不能再穿了,他也不想和李應棠就這麼一直抱著。

不等公儀琢想出個解決方法來,李應棠靠著他的肩膀忽然低聲道:「玉奴,你身上的味道好香。」

公儀琢的眼睛一下子的就瞪大了,驚訝道:「你叫我什麼?」

李應棠怎麼知道他的小名的,他這個小名是先國師給他起的,只有先國師和容瑾會這麼叫他,而且他當上國師以後,容瑾也很少叫他這個小名了。

李應棠在他的頸窩中蹭了蹭,「玉奴啊,這不是國師的小名嗎,我聽先國師這麼叫過你。」

公儀琢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確實是他的小名沒錯,但都好多年沒有人叫過了,李應棠這個太子這麼叫他算怎麼回事?

而且先國師已經離宮很多年了,李應棠又是什麼時候聽先國師這麼叫他的。

李應棠知道的事好像比他以為的要多,公儀琢的腦子一時亂的很,直到脖子上貼上來一個濕熱柔軟的東西才回過神來。

李應棠竟然趁著他出神親他的脖子!

他一把推開李應棠,捂著脖子又驚又怒,「你、你、你……」

他一連說了三個你,後面的那個臭流氓還是沒說出來,總覺得說出來會導致更不妙的後果。

現在是什麼時候,竟然還有這種心思。

他這一推也沒有把李應棠推太遠,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就是稍微拉遠了一點點,李應棠皺著眉悶哼了一聲,明顯很疼的樣子。

公儀琢立刻反應過來他肩上還有傷,但嘴上強硬道:「你不要裝了,我不會再信你了。」

李應棠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騙你,是真的疼,好像又出血了。」

聽他這麼說,公儀琢急忙去看他的後背,果然剛纏上去的潔白內衫染上了一團鮮紅,他有些生氣,「還不都怪你。」

抱也就抱了,誰讓他突然親他的,他下意識的就推了一下。

李應棠笑了,順勢又抱住他,「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這麼激動做什麼?」

公儀琢的臉唰的一下子又紅了起來,那種事是能這么正大光明的說出來的嗎,他都已經盡力去忘記了。

「那晚只是個意外,太子還是忘了的好。」

聽公儀琢叫他太子,還讓他把那晚的事忘了,李應棠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公儀琢最怕他露出這種表情,因為李應棠露出這個表情的時候,基本上就代表著有人要死了。

他嚇的抖了一下,李應棠注意到了他害怕,表情立刻緩和了一些。他拉起公儀琢的手,低頭有些委屈道:「國師這是占完孤的便宜後就不認帳了?」

公儀琢:?

???

這人在說什麼,是誰占誰的便宜?誰稀罕占他的便宜啊?!

他剛升起的那點害怕一下子就沒了,全都變成了氣憤,還有一點委屈。

他看著李應棠,眼睛都紅了,「你、你太過分了,明明是你……」

後面的話他說不出來,他雖然來自現代社會,但是在這方面卻比李應棠這個古人保守多了。

李應棠見他真生氣了,拉著他的手把他擁進了懷裡,「那晚是我不好,可正是因為知道是你,所以我才會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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