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這演技,唯一能拿到的有含金量的獎項,只能是金掃帚獎。
不過公儀琢要是真被頒發了這個獎,肯定會哭的很大聲,絕對不是喜極而泣的那種。
送走今天的最後一位客人後,公儀琢正想回寢宮中休息,這時又有侍女來通報,說是定南王求見。
一聽定南王來了,公儀琢立刻就精神了,接待了一天客人的疲憊都一掃而空,他的眼睛都亮了,立刻就道:「快請。」
侍女去通報後,定南王就進來了,自從定南王獲得封號前往封地,已經過去小二十年了,昔年的俊朗少年,如今變成了成熟的帥,雖然大了些,但還是挺帥的。
不過公儀琢只是掃了他一眼就沒再看他,而是看向了他身邊的一位戴著面具,一副文人打扮的男子。
公儀琢在見到真正心心念念想見的人時,激動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他強行穩定住情緒,對大廳里伺候的神侍道:「本座與定南王多年未見,有許多話想說,你們都下去吧。」
神侍們應了聲是,採薇帶著眾人離開了大廳,很快大廳中就只剩下公儀琢,定南王,還有他帶來的那個文人三人。
沒了外人,公儀琢立刻跑上前,抱住了帶著面具的那個文人,紅著眼睛道:「師父,我好想你。」
文人笑了笑,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師父也很想你。」
這人正是先國師,雲崖。
當初雲崖是假死出宮的,外人都以他已經死了,實際上他是換了個身份出宮雲遊去了。
這件事是隱秘,知道的人寥寥無幾,這皇宮中就只有他的兩個徒弟容瑾和公儀琢,還有採薇知道。
師徒兩人多年不見,擁抱了一會兒,定南王蕭靖安道:「小玉奴,你現在都是國師了,怎麼還離不開師父,還要多久啊?」
公儀琢這才偏頭看了他一眼,這人還真是只有長相變得成熟了,性格還是以前那副性格,幼稚。
不過他到底是放開了雲崖,對蕭靖安道:「你老了好多。」
蕭靖安:……
胡說,他怕雲崖會嫌棄他,明明一直都有好好保養!
雲崖笑了笑,將面具摘了下來,他比蕭靖安要大上好幾歲,不過看著倒還要年輕一些,歲月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什麼痕跡。
他對公儀琢道:「你看師父我老了沒有?」
公儀琢搖頭,「師父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是跟他記憶里的一般模樣。
這要是在娛樂圈,絕對是不老男神。
第77章
和雲崖相認後,公儀琢讓採薇去把容瑾叫了過來。
一聽雲崖回孔雀宮了,容瑾立刻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匆匆趕了過來。
他看到雲崖也很激動,不過比起公儀琢來還是好一些的,他握著雲崖的手眼睛有些紅,「師父,這些年你在宮外過得好嗎?」
雖然雲崖每年都寄遊記過來,但是在遊記中卻很少提到自己的情況,所以現在見到面了他肯定要好好問一問。
雲崖拍了拍他的手,笑道:「當然好了,這幾年我和靖安幾乎遊歷遍了大虞,享受了以前在宮裡從來沒有過的自由。」
他摸了一下容瑾的頭髮,「真是都成大人了,你和玉奴現在都會關心師父了,這些年辛苦你們留在宮裡侍奉大明王。」
雖然雲崖是師父,但是公儀琢覺得他這話說的不太對,容瑾從小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樣子,不僅管他有時候還會管雲崖,那時國師雲崖,容瑾就總是讓雲崖要有國師的樣子,不要總帶著他偷偷溜出孔雀宮玩。
等公儀琢成了國師後,教訓的目標就換成了他。
雲崖雖然是上一任國師,但性格其實是有些離經叛道的,他對孔雀大明王也有虔誠的信仰,但是他並不認為孔雀宮的一些規矩是對的,只是這些規矩是從開國時就傳承下來的,就算他是國師也無法改變。
不然他也不會做出假死脫身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來。
容瑾聽雲崖說他這些年都和蕭靖安在一起,眉頭微皺,看了蕭靖安一眼。
這個定南王,以前在京城的時候就總是來打擾他師父,現在竟然還黏著。
蕭靖安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嫌棄,他這小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走過去一把攬住了雲崖的肩,「這些年,我可是一直把你們師父照顧的很好。」
容瑾見他摟著雲崖更加不滿,什麼人就碰他冰清玉潔的師父,還不快把這豬蹄拿開。
他正想說什麼,公儀琢急忙上前拉住了他,打圓場道:「好不容易才見面,師父和王爺今晚就留在孔雀宮裡用飯吧,我這就讓人去安排。」
剛才跟著容瑾進來的採薇立刻跟他配合道:「是啊,現在也到了用晚膳的時間了,我記得雲先生您以前最喜歡吃雲酥卷,我這就去準備。」
有了這一打岔,容瑾就沒有再說什麼,不過他還是覺得這蕭靖安和雲崖之間有些不太對勁,這種感覺他之前好像感覺到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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