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
應咨嘆氣:「我就說緩點兒來,你偏不,這下吃苦頭了。」
貓咪哭唧唧:「我就想早點和夫君圓房要寶寶嘛,誰知道會這麼疼......」應咨訓他:「你才多大,這麼早要寶寶作什麼?」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床下走,剛好應璉送來了膏藥,都是癒合傷口用的,功效都差不多。
應咨打開膏藥,給姜盈畫敷上。
膏體涼涼的,很舒服,感覺沒那麼疼了。
敷完之後,姜盈畫又活過來了。
他看著應咨在他身邊躺下,主動鑽進應咨的懷裡,撅嘴主動去親應咨的下巴,道:「夫君,要不再試一次吧?」
他信誓旦旦道:「這次,我一定行!」
應咨:「.........」他喝酒喝多了,現在有點困了,想睡覺,不想再折騰了,於是睨了姜盈畫一眼,嘆了一口氣,捏了捏姜盈畫的柔軟臉頰,道:「我不行了,祖宗。」
他打了個哈欠,「等你傷好來,好不好?」
姜盈畫:「..........」他本來要鬧,但看著應咨略帶疲憊的臉,還是懂事地應了:「好。」
他趴在應咨的胸膛上,聽著應咨的心跳,像是個聽話的乖寶寶,心中卻在愧疚自己擾了夫君的興致。
「我都聽夫君的。」
「真乖。」應咨閉著眼吻了吻姜盈畫的額頭,下一秒就睡著了。
姜盈畫蜷縮在他懷裡,看著應咨的睡眼,又看了看自己還在的守宮砂,默默嘆了一口氣,也攬住應咨睡了。
第二天醒來,兩人換了一身衣服,這才回到家。
回來楚袂就把應家兩兄弟訓了一頓,讓兄弟倆去跪祠堂。
楚袂說應咨和應璉不該大晚上出去喝酒喝到夜不歸宿,還說要早一點給應璉娶一個妻子,好好管一管應璉。
應璉跪在祠堂上,嘴上好好好地應是,實際上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全當沒聽見。
應咨跪了沒一會兒,姜盈畫就跑進來要陪著應咨一起跪,攔都攔不住,只說要和夫君一起受罰。
楚袂捨不得他乖巧的兒媳婦受苦,只能揮手讓兩個人都回去,留下應璉一個人跪著。
應璉:「???」
不是,這還有天理嗎?!
應咨和姜盈畫說開之後,兩個人又很快和好了,整日裡又黏在一起,蜜裡調油似的。
姜盈畫本來還在等傷好,好能繼續和應咨圓房,把該做完的事情做完,可是還沒等幾天,就聽說姜家世子爺姜培安和他的大娘子沈初晴在鬧和離。
姜培安召琴娘的事情還是傳進了沈處晴的耳朵里。
沈初晴知道之後,看起來毫無異樣,無事發生,惹得酒醒之後的姜培安心下稍定,又出去尋歡作樂。
一日,在他醉酒之後,又摟著沈初晴叫他在外邊兒的小情人的名字的時候,沈初晴終於忍無可忍,選擇了和離。
這讓姜培安一家人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原因無他,一是在大梁,雙兒的地位比女子低,甚少有雙兒主動選擇和離的;二是沈初晴算是高嫁,他的父親只是商賈之流,家中世代無人從政,他能嫁到姜家,算是他命好;三是男人有幾個是不在外花天酒地尋歡作樂的,姜培安雖然荒唐了一點,起碼還沒有把外面的人帶回家威脅沈初晴的地位,在姜家人眼底,已經算是很給沈初晴面子了。
起初,姜家人不想把事情鬧大,象徵性地罵了姜培安幾句,讓姜培安認錯,以為這事就算過去了。
但沈初晴早已忍無可忍,堅決要求和離。
姜盈畫聽說之後,想到那天姜培安召琴娘時,他和應咨也在,想了想,還是回了一趟娘家。
他本來也想勸沈初晴忍一忍,可回到家中時,看著孕中嫂嫂蒼白憔悴的模樣,想說的話卻堵在嗓子眼裡,怎麼也說不出口。
知道姜盈畫是來勸自己的,沈初晴只是抬起頭,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隨即又低下頭,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腹部,道:「我意已決。」
他一字一句道:「我要和姜培安和離。」
「可是嫂嫂,你馬上就要生了。」姜盈畫擔憂道:「你一個人........」「一個人我也能養好孩子。」沈初晴道:「我十四歲嫁給你哥,為他操持內宅,為他生育兒女,一直到現在,我可曾有過半分的錯處?可他何曾有一時顧念過我?」
他說著,又流下淚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顫聲道:「可他仍舊嫌棄我相貌醜陋,出身商賈.......可我出生便是如此,我又能改變什麼?」
姜盈畫:「..........」其實平心而論,沈初晴長的並不醜,在雙兒里也算的上是眉清目秀,唇紅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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