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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氣撲鼻,應咨的大腦被這香味攪和的如同爛泥一般,無法集中起精力去思考,許久,他才勉強從混亂中,理清楚一個事實——姜盈畫的含珠期到了。

雙兒的含珠期是受孕的最佳時機。

但因為姜盈畫身體不好,加上一直服用避孕的湯藥,所以他的含珠期一向短而溫和,有時候只要一兩天就過去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猛烈而迅速,香氣像是催情的依蘭花一樣,讓應咨措手不及。

「夫君,夫君........」姜盈畫不似應咨那般清醒,整個人都快要被折磨的哭了,手腕被綁著,又動不了,只能使勁兒蹭小腿,哭道:「夫君疼我,夫君疼疼我好不好...........」聽著姜盈畫的話,應咨的額頭熱汗遍布,滴進眼睛裡,綿密的刺痛蔓延開來,但卻仍舊壓不住心中的火。

理智告訴他現在應該馬上離開,但看著含珠期的姜盈畫如此嬌艷欲滴、宛若清晨滴露的梔子花般的模樣,他又久久不願意移開視線。

他怕姜盈畫含珠期過後會懷孕,但忽然間,又鬼使神差地想到,既然姜盈畫已服下避孕的蛇草籽湯藥,許是應該也不會出問題吧。

還沒等他猶豫,姜盈畫猛地抬起腿,圈住了應咨的腰。

應咨悶哼一聲。

「滴答——」門外的芍藥花忽然開了。

細細密密的春雨從屋檐匯聚,滴落下來,隨即壓在了芍藥花上,一下重過一下。

伴隨著屋外的狂風暴雨,芍藥花蕊上的水液越積越多,很快,花心裡就盛的滿滿當當的。

如墨抱著手臂站在屋檐下,走來走去冷的直哆嗦,餘光里看著小院廊下盛開的芍藥花,卻還閒有餘心想到,這今夜的芍藥花,怎的突然開的這樣嬌,這樣艷?

第42章

一夜疾風驟雨。

直到天邊微微亮起,雨聲才漸小,滴滴答答的晶亮水滴自屋檐匯聚,如同小溪流一般垂落下來。

院子裡儘是芍藥花的殘片,鳳羽落金池的枝葉彎著,看起來有些奄奄一息,如墨見狀心疼的不行,趕緊趁雨勢小了,衝下階梯,將那芍藥花一盆一盆地搬了上來。

縱使雨小,他仍舊淋的渾身濕透,與其他小侍一起,將最後一盆芍藥搬回來之後,總算得以歇一口氣。

他身上都是水,不敢坐在廊下,只能狼狽的站在門邊,等著主子傳喚。

風吹過,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哆嗦,抱緊了自己的肩膀。

就在他來回踱步、掌心摩挲自己的手臂試圖取暖之時,門忽然從裡面被打開了。

他抬眼看去,只見應咨正散著頭髮,慵懶地披著一層中衣,漫不經心地抬頭,看了一眼霧蒙蒙尚且在下雨的天,片刻後才收回視線,看向如墨,語氣平淡道:「叫水吧。」

他應該是剛剛和姜盈畫雲雨過,嗓音都透著淡淡的沙啞性感,脖頸上也遍布紅痕,應該都是姜盈畫吮吸出來的。

如墨還未出嫁,見狀臉一紅,趕緊低下頭去,應了一聲,就想出去,豈料剛轉過頭,就聽應咨道:「換身衣服再去。」

如墨心頭一跳,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轉過身看向應咨,但應咨此時已經關上了門,將如墨的春心萌動擋在了雨幕里。

姜盈畫趴在床上,渾身未著寸縷,只有一方紅色鴛鴦被蓋在身上,頭髮散下來,遮住了他光潔細膩的脊背和半張側臉。

他聽見應咨的腳步聲,微微抬起眼,看向應咨。

「起床了,懶貓。」應咨坐在床邊,對上姜盈畫的視線時,已然換上了一副截然不同的親昵語氣。

姜盈畫借著他的手微微直起身,用錦被抱住身體,團起來,頭髮散下來,只露出一個頭,像一隻炸毛的小貓:「你,你下次不許撕我衣裳了。」

他頓了頓,又道:「也不許,不許那樣。」

應咨知道他在說什麼,但他故意逗忽然結結巴巴的姜盈畫道:「不許,不許哪樣?」

姜盈畫猛地抬起眼,看向應咨,片刻後伸出手一錘應咨,然後連人帶被子都滾進了應咨的懷裡。

又凶又乖。

應咨笑著摟住他,將他抱在懷裡,隨即吻了吻他的額頭,低聲道:「起來梳妝。」

姜盈畫吸了吸鼻子,並沒有馬上起來。

他有些貪戀應咨的溫暖的懷抱,摟著應咨賴了好一會兒,等僕人們都把水抬進來了,他才不情不願地起床梳洗。

他沐浴間,隔著屏風看著應咨在換衣服,不知道想到什麼,忽然開口,試探性道:「夫君,你覺得如墨如何?」

應咨還在思考今天應該佩戴什麼樣式的玉佩,聞言,抬起頭,莫名道:「什麼怎麼樣?」

「就是.......人怎麼樣?」姜盈畫今天聽到了應咨和如墨的那句對話,忍不住多心:「你似乎很關心他?」

「.......有嗎?」應咨愣了一下:「什麼時候?」

「就是,今天早上。」姜盈畫想到自己躺在床上時應咨對如墨的關心,就忍不住打翻心中的醋罈子,說話的語氣也酸酸的:「你還讓他換一件衣服再去叫水。」

「那不是他去收花淋濕了衣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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