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咨說:「不讓他去換衣服,萬一吹風得了風寒,染給你怎麼辦?」
姜盈畫伸手在水裡撲騰亂打,試圖發泄掉自己心中的妒意,語氣也拖長,慢吞吞道:「這樣啊.........」應咨不懂姜盈畫又在亂想什麼,換完衣服,只叮囑道:「記得吃完飯喝藥。」
折騰了一晚上,他都沒怎麼睡,馬上又要去上朝,因此來不及再哄姜盈畫了。
等應咨走後,姜盈畫又故技重施,將湯藥倒了。
含珠期行完房後,姜盈畫身體總不舒服,總覺得肚子漲漲的,故吃完早飯,又躺下了。
午飯應咨回來了一趟。
含珠期的雙兒是黏人的,應咨不忍將他一個人丟在家中。
午間又是一番情動纏綿。
姜盈畫的含珠期一共持續了五天,長的讓應咨都懷疑姜盈畫沒喝藥,但姜盈畫又信誓旦旦地說自己喝了,還拉上楚袂做見證,應咨也沒辦法,只能暫時選擇相信他。
然而,就在姜盈畫以為自己能矇混過關時,兩個月後,卻忽然發現了一件讓人始料未及的事情。
京中忽然起了流言,說姜盈畫與應咨成親三年多不孕,應咨在外便養了外室,那外室甚至還有了身孕。
應咨有了私生子的流言不知道是從哪裡傳出來的,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謠言裡不僅有應咨和那外室私會的地點說,甚至還有人說姜盈畫其實早就知道,只不過不點破罷了,即便當街撞到了,也只會默默垂淚,轉身離去。
才剛得知應咨有了私生子的姜盈畫:「???」
他什麼時候當街撞到、默默流淚、轉身離去了?!
他其實是不信應咨在外會養外室的,但應咨前幾個月與他冷戰的時候,確實不經常回家。
加上還有人傳了他們私會的地點,姜盈畫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好奇心,帶著如墨,還有幾個打手,去了傳聞中應咨養外室時買的小院。
小院的地點很隱秘,外面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姜盈畫試探著去扣了門,但沒有人回應,也沒有人出來開門。
但看門前庭院的乾淨程度,應該是經常有人在這裡住才對。
姜盈畫心中疑心更重。
但他並沒有貿貿然闖進去,而是先打道回府,打算先找應咨問個明白再說。
晚間,應咨從校場回來。
他風塵僕僕,剛回來就說要沐浴。
他這幅樣子惹得姜盈畫本就懷疑的心更放不下了。
姜盈畫想了想,走過去,對應咨道:「我服侍夫君沐浴吧。」
「不用。」應咨一邊解釋一邊脫衣服,道:「我剛從校場回來,渾身是汗。」
姜盈畫假笑:「沒關係,我不嫌棄夫君。」
言罷,竟是直接從小廝的手中奪過了應咨的外衫。
小廝:「???」
應咨見他固執,也就懶得理他,隨他去,徑直轉過屏風之後沐浴去了。
姜盈畫抱著應咨的外衫,仔仔細細地聞了聞,又找了找,確定沒有聞到雙兒或者女人的味道,才慢慢地放下了心。
但他並未完全打消疑心。
等應咨沐浴完,穿好衣服,擦著頭髮走出來的時候,姜盈畫就肅著容,端坐在小塌上,直直地看著應咨。
應咨:「?」
他少有看到姜盈畫這樣嚴肅的時候,稍有遲疑,便忍不住問:「你怎麼了?」
姜盈畫說:「別和我嬉皮笑臉的,嚴肅點。」
應咨:「???」
姜盈畫嫁過來後,幾乎沒有和應咨頂過嘴,應咨覺得新奇,又覺得有趣,便忍笑道:「好,我不笑。」
他湊過去,抱住姜盈畫的身體,大剌剌地親了一下姜盈畫的側臉,道:「怎麼了,我的心肝寶貝夫人?」
姜盈畫推了他一把,見推不開,便伸出手,用掌心抵住應咨的湊過來的唇,瞪著應咨道:「今日京中的流言,你可有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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