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指了指不遠處的酒樓:「不如就去悅來樓要幾個小菜,他那的廚子可是西域來,我們平時查案也總去。」
西域來的,顧顏被他勾起食慾:「好,我們就去悅來樓。」
他們剛至悅來樓外,就聽里人聲鼎沸,真等進去,才發現大堂座無虛席。
有小二認出林成身上的官服,趕來畢恭畢敬道:「客官,實在抱歉,今日客人太多,小店已空不出多餘座位來。」
林成目光巡視一遍大堂,嚷嚷道:「我們就要幾個小菜,你看著隨便尋個座位就行。」
小二垂下了頭:「客官,不瞞您說,我們連後院都置了桌,實在是……」
顧顏不想為難小二,便道:「我們去街邊隨便吃些就好,我也想儘快去尋線索。」
林成斜目瞥了小二一眼,四人轉身剛想離開,卻被另一小二喊住:「四位客官請留步,廂房有客說認得幾位客官,讓我請你們過去呢。」
「是誰喚我們去?」林成還是警惕。
那小二弓著身子回話:「客官並未透露姓名,只吩咐了要請幾位過去。」
林成看向顧顏:「特使,不如我先去看一眼,若沒其他情況,您再去不遲。」
顧顏斟酌片刻:「我同你一起去,他既好心來請,必是認得我們,再扭捏也是失禮。」
那小二慣會察言觀色,聞言,便立即在前引路,帶顧顏幾人去廂房。
在穿過一道長長的獨廊後,幾人才至後院廂房,不同於大堂的喧譁,廂房這邊多了些恬靜,淡雅。
小二帶幾人上二樓後,在一廂房門外停下了腳步,他躬身推開廂房門,請了顧顏他們進。
「原來是統領!」林成是先進的,他才進,就見沈朗濰正悠然坐在那。
隨後的顧顏亦是見到了,她不禁暗念,怎麼去哪裡都能碰見。
沈朗濰站起身,請了顧顏坐:「特使忙活許久,想必也累了,不知今日的菜是否合你胃口。」
顧顏瞧著滿桌的珍饈佳肴:「統領還真會享受,不過一人用膳,也能如此豐盛。」
沈朗濰聽出顧顏揶揄,他伸手指了指窗外:「特使剛到城西,我就從那窗瞧見,這才吩咐小二做了這些。不瞞特使,有不少還是從別的廂房搶來。」
顧顏看了眼林成,見他並未坐下,還只安靜站在沈朗濰身側候著。
「讓他們都坐下吧,就我們兩人,也實在浪費。」顧顏自劫後餘生,對這些虛規也看淡許多。
沈朗濰一笑:「特使都不計較,林成,你且坐下。兩位娘子,也一起。」
雲月、雲朵自是清楚,沈朗濰所言娘子,是指她們。二人抬眼,見他雖是笑顏,可這笑放在她們眼中,總覺得不寒而慄……她們也不敢真越規,直至顧顏發了話,才怯怯坐下。
沈朗濰幫顧顏添好茶:「特使可有尋到新的線索?」
顧顏淺啜一口:「算是尋到,可還尚不確定,所以才來城西尋證。如今統領
也在,難不成真是這悅來樓廚子手藝好?「她隱隱覺得,能碰到沈朗濰,並非什麼湊巧。
沈朗濰從容道:「特使離開典獄司不久,探子就來報,成霽安曾去城西品香坊。我本沒在意,可猶記特使曾提葵芷香,因此留了心眼,來城西一探究竟。」
「成霽安去了品香坊?呆了有多久?可有聽他說了什麼?」顧顏明顯慌張起來,她是怕成霽安向邯邱打聽她二人,若穿了幫,只會打草驚蛇。
沈朗濰:「我已向掌柜了解,他不過是來買香,並無其他不妥。特使如此在意他的動向,莫非還有事相瞞?」
顧顏聞言,也鬆了氣,沒被識穿就好。可這事也給她提了醒,邯邱那邊,還是得儘早做謀劃。
林成記起,他曾跟蹤顧顏去過品香坊:「特使,那日您喬裝去品香坊,也是為查案?原來您早就掌握了線索,林成佩服!」
「我那日也是去尋線索,並不比典獄司早知多少。等會兒讓邯邱掌柜認了人,才好證實我的猜想,究竟對不對?!」
沈朗濰起了好奇:「是什麼猜想?」
顧顏見他有興趣,便賣起關子:「統領等會兒就可知曉,何必急這一時。」
林成看向顧顏,那表情分明就是戲謔?!他進典獄司這些年,還未從有人敢公然戲弄統領,不禁暗暗替她捏汗:「這顧小姐人長得不壯,膽子可真不小。要知道,統領若發脾氣,那是連太子的面子都不給。」
豈料,沈朗濰不怒反喜:「那我便靜等特使佳音,菜已涼,特使無須客氣。」
顧顏自不會與他客氣,可是難為了身旁的雲月、雲朵。先不說沈朗濰出身侯門,身份貴重,就他這一身氣場,任誰見了,不得膽戰心驚,更別提與他坐在一處用膳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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