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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策:「宮中傳聞,策將陛下服侍得滿意,所以才……」

「胡扯八道!」

殷祝大怒,一拍桌子:「誰說的?我是直男!直男!!!」

宗策疑惑:「何為直男?」

「意思就是朕不喜歡男的,」殷祝乾咳一聲,雖余怒未消,但仍好聲好氣地解釋道,「朕對你好,是因為覺得你有潛力,實話告訴你吧,宗愛卿,十年之內,即使屹人不南下,朕也定會北伐!」

「暉城易守難攻,除非屹人想要徹底撕毀和約與大夏全面開戰,否則肯定不會動用大批主力,此戰對於初出茅廬的小將來說,是最好的磨刀石。」

他看著宗策:「明日早朝,朕打算破格提拔你為從五品游擊將軍,領三萬軍至暉城布防迎敵,可好?」

從從八品散官,一步提至從五品。

這速度,說是一步登天也不為過。

宗策即刻起身,抱拳單膝跪地:「陛下深恩厚愛,臣感愧交加,必不負重託!只是臣有一點擔心,不知該不該說。」

「你說。」

偶像怎麼又不高興了?

「此事若由陛下開口,未免會惹來非議,」他言辭懇切,「臣的名聲無關緊要,但朝臣們恐怕會對您的決定提出質疑,如此一來,不免有損聖威。」

「所以,臣以為,陛下應當避嫌,指派另一人舉薦。」

殷祝覺得這個思路大體上沒什麼問題。

雖然他並不認可宗策說他自己的名聲不重要,明明是太重要了好嗎。

他問道:「可以,你覺得誰比較合適?」

宗策垂首道:「祁王殿下。」

殷祝不以為意地點點頭:「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場面一時陷入寂靜。

詭異的氣氛又捲土重來,殷祝不自在地抿了一口茶水,咕咚一聲,像是咽苦藥似的咽了下去。

「宗愛卿。」

宗策垂首應道:「臣在。」

「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朕說的話嗎?」

宗策再度沉默。

殷祝也不著急,耐心等著他開口。

「策本不該對陛下私事多加過問,」宗策深吸一口氣,抬頭直視著殷祝的眼睛,「但等策率軍離去後,若是您藥癮再度發作……」

「陛下是打算,另找他人嗎?」

作者有話說:

宗將軍關心到點子上了[狗頭]

*改編自歷史真實故事。唐代詩人張籍因為太崇敬杜甫,所以乾脆就把杜甫的詩稿燒成灰吃掉,剩下那個紋身的是唐代江陵街卒葛清(你們老唐人果然會玩),他把白居易的詩紋遍全身,還在旁邊配圖,共計紋了三十多處,被人戲稱是《白居易舍人行詩圖》。

第11章

「啊?」

殷祝髮出了一聲呆滯的疑問。

等反應過來宗策的意思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瞬間由白轉紅再轉綠,跟路口壞掉的信號燈似的。

「你你你你想什麼呢!朕沒有那個癖好!」

宗策:「策沒有阻攔陛下的意思。」

「只是從陛下那日的反應來看,除非是習武多年的成年男性,否則,」他猶豫了一下,委婉道,「恐怕是攔不住陛下。」

「…………」

這、這倒也是個問題。

見殷祝不說話了,宗策主動問道:「太醫可有說過,陛下每次藥癮發作的間隔時日是多長?」

殷祝扶額郁悴。

「如果按時吃藥緩解,大概,二十日左右吧。」

宗策點點頭:「暉城離新都不遠,一日之內快馬便可來回。」

殷祝:「…………」

偶像這意思,難道是想一邊布防一邊打仗一邊抽空從前線趕回來艹他嗎?

宗策看他表情不對,提出了第二個解決辦法:「或者,策可以替陛下在軍中舉薦幾名年輕的俊朗後生……」

他說到一半就閉上了嘴巴。

因為殷祝的神情實在是太猙獰了,一副像是下一秒要找塊豆腐撞死的表情——滿身大漢是吧?這TM是什麼花市展開!

「就按前一種辦吧。」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身體內部仿佛又感受到了那種極致的痛苦和歡愉。

甚至只要一想到,賦予他這份激烈體驗的人就坐在身邊,火熱身軀觸手可及,大腦的某個區域便應激似的泛起了食髓知味的雀躍,連一時半刻的緩衝都沒有。

欲望和後知後覺的羞恥心一併湧上心頭,殷祝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寒顫,軟白玉似的耳垂都紅得滴血。

男人,真是可悲的下半身動物。

但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快醒醒,那可是你乾爹啊!!!

幸好殷祝及時懸崖勒馬,警醒過來。

忽然他又想起來一件事,勉強打起精神問道:「這麼做,會妨礙你前線作戰嗎?」

宗策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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