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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到事關黃公子,一時心急,倒忘記了禮數,倒勞煩公子費心了。」

吳馨沖黃庭海淺淺一笑。

「能有小姐掛念,是在下的福份。只是不知小姐所說的,是何事?」

「前些日子家中嫂嫂回了趟家,後來與她閒聊時,她說起上次盧大人巡視回京後,對旦州大加褒獎,陛上龍心大悅,便特批給旦州三個恩科的名額。」

吳馨的嫂嫂是杜仲的嫡長女,也就是說這個消息的真實度極高。

大雍的恩科名額,是一種特許的科舉資格,由皇上親自放出名額,可從秀才直通會試,不必經過鄉試選拔。

一般情況下,恩科名額是對偏才,或極有聲望的名士,又或朝中重臣子嗣的一種照顧。其數量極少,每次會試最多不會超過三十人。

大雍國三十八州,這麼算下來,很多州幾年都不會有一個名額,而旦州今年一下就有了三個,不可謂不是皇恩浩蕩。

「多謝小姐提點!」

黃庭海當即就對吳馨一揖到底,連說話聲音都在發顫。

黃庭海幼年成名,而後一路凱歌高旋,頗有遇神殺神,逢魔斬魔之勢。

誰知,他卻栽倒在鄉試一關上。一連考了三次,三次皆敗北,九年光陰就這樣如水而逝。

「鄉試」兩字,已然成黃庭海的心魔。雖然他才十九,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去考,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如今的他對考試是如何的害怕,畏懼。

而現在,突然有人告訴他,旦州有了恩科名額,有了直接越過鄉試去京都的機會,這怎能叫他不激動,不顫抖?

「若小姐能幫在下爭取一二分機會,在下但憑小姐驅使!」

黃庭海的腰彎得更低了,久久不起身。

甘采兒心中恍然,原來如此!

第40章 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

「若小姐能幫在下爭取一二分機會,在下但憑小姐驅使!」

黃庭海對著吳馨深深一禮,久久沒直起身。

吳馨蓮步輕移,伸手虛扶黃庭海,柔聲道:「黃公子快別這樣,可折煞我了。」

「我一閨閣女子,哪來的本事可以去找人說得上話?只不過是偶爾閒來能聽到些消息,傳與公子知曉罷了。」

「即便只是今日通傳消息,小姐對在下就有知遇之恩。他日,小姐若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在下必會萬死不辭!」

這一次,吳馨沒有再婉拒。

之後兩人相互又客套幾句,就一前一後離開小花園。

等兩人離開很久後,甘采兒和蘭亭舟才從假山後緩緩走出來。

「這是你來南山的真正目的?」蘭亭舟問。

「那怎麼可能?!」甘采兒斷然搖頭。

「我之前哪會知道秋遊里都有哪些人?再說了,吳八小姐我這還是頭次見呢。」

蘭亭舟淡淡掃了她一眼,沒說話。

對於甘采兒的瞎話,他懶得去戳穿。

從小到大,甘采兒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個半透明的人。她所有的小心思、小花招,還有喜怒哀樂,他幾乎只需一眼,便能瞧出七七八八。

只有偶爾,她實在過於匪夷所思的舉動,他才理解不了。

而現在,明顯的甘采兒是有事瞞著他,這讓他莫明不舒服。

「對了,你怎麼找到來這裡的?」甘采兒忽問道。

「我晚膳後去廂房找你,正巧看到你和朱小筱出院子,我見你們舉止鬼祟,便跟著來看看。」

甘采兒摸了摸鼻子,「嘿嘿」地乾笑了兩聲。

她們怎麼就沒發現身後有人呢?

「呵,就你們這樣,還敢學人跟蹤?」蘭亭舟冷嗤一聲。

「對了,那小筱呢?她啥時候走的?」

「我在來的途中,遇上了韋兄。後來,他就隨我一起來了。」

「應該是他把朱小筱帶走了。」蘭亭舟淡聲道。

啊?!甘采兒這下徹底呆住。

不僅蘭亭舟一路跟著她們,連韋石安也跟她們身後的?

身後跟了兩個大男人,她和朱小筱竟是一點沒都察覺到!是她們太大意,還是兩男人太狡猾?

不是,韋石安為什麼跟著她們?

「黃庭海是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感興趣?」蘭舟亭問。

聞言,甘采兒瞬間瞪大眼,吃驚地看著蘭亭舟。

她明明跟蹤的是吳馨,偷聽的也是吳馨,為什麼蘭亭舟一下就能猜到黃庭海身上去了?關鍵是,他還猜對了。

蘭亭舟看著甘采兒傻了般的眼神,默默嘆了口氣。就這樣,她還想去招惹黃庭海?怕是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

「你怎麼說我是對黃庭海感興趣?」

「這很難猜嗎?」蘭亭舟睨了她一眼,「從『飛天瀑』起,你眼神動不動就往他身上飄,我想不注意都難。」

「哦。」甘采兒悶悶地低下頭。

她雖是戲精,有時很愛演,但她其實並不擅於偽裝,心裡的想法全都寫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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