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嘶啞的聲音,並不好聽。
她來了,代表她重視香囊,三個字,揭穿她的謊言,足矣。
她無奈:「香囊於我,很重要。但還沒有重要到,拿你的命去換。別忘了,你的命是我千辛萬苦救回來的。」
為救他,才丟了香囊。
孰輕孰重,一眼即明。
面具後的眼睛,靜靜地盯著她。
「一次。」他開口了,又一次沉入了水中。
江面上,只剩下她站在舟上,眼光盯著靜靜的水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因素,這一次他沉下去的時間格外的久,久到她都皺起了眉頭。
她不該縱容他的固執的,在她記憶里,丑奴從來沒有違背過她任何的命令,安靜挺立在她身前,就像一個沒有情感的木頭。可這一世,他三番五次違背她的意願,讓她不得不審視自己當年瞎了的狗眼。
他哪裡聽話了?明明是半點也不讓人省心。從他入水的姿態,她就可以輕易的判斷出,他根本不會水,不過仗著內息里一口真氣,才能潛入水中。
水面依然平靜,她的心卻不平靜了,忍不住揚起聲音:「丑奴!」
回應她的,是飄飄蕩蕩的水波,卻不見丑奴的蹤跡。
南宮珝歌深吸了一口氣,準備躍入水中。
就在這個時候,水面忽然泛起了波瀾,一個人影破開水面的波浪,露出了身形。
南宮珝歌懸著的心,忽然落了回去。
她朝他伸出了手,「找不到就算了,上來吧。」
他抬起手腕,似乎是想要握住她伸來的手,可是手到半空中,卻無力地垂了下去。
眼見著他的手又要落回水中,卻生生停在了空中,雪白的皓腕就在他的眼前,還有她艷麗的容顏。
「逞強。」口中責難著他,卻已快一步地看穿了他的脫力,南宮珝歌手腕一抖,他的身體脫離水面,落在在舟上。
但是她忽略了一點,他早已無力,小舟在水面上,搖搖晃晃不好借力,丑奴的腳剛一沾船面,就朝她撲跌摔去。
她伸手接住,卻因為腳下無法借力,生生被他撲倒在了舟中。
濕淋淋的他,轉眼間也將她侵染的濕淋淋。小小的舟內,甚至無法轉身動彈,而她,也沒有推開他。
耳邊,傳來細微的呼吸聲,輕柔地打在她的耳邊,他似乎醒了。
看到身下壓著的人,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眸猛然一窒,幾乎是慌亂地爬起來,卻忘記了自己身體和這本就不甚安穩的小舟。
於是,他又一次撲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身體精壯結實,這一下壓的她好懸連肺都從嗓子眼擠出來了,她就算武功高深,也不可能把胸前那兩塊練成鋼筋鐵骨,又不忍心用武功震開他,這一下可謂是扎紮實實,不帶半點打折。
南宮珝歌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胸凹進去了。」
某人下意識地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撫摸她的傷處,當他的手貼上她的胸口,觸手溫軟的時候,才猛然想起自己觸碰的是什麼地方。
那手,悄然無聲地縮了回來。
南宮珝歌恢復了平靜的神色,「回去吧。」
當她剛剛站起,想要搖著小船回去的時候,丑奴突然單膝跪在了她的面前,雙手高舉,掌心中捧著一個濕淋淋的香囊。
南宮珝歌看著香囊,也是看著他。
「你,為我系上吧。」語氣淡淡的,甚至沒有失而復得的驚喜。
丑奴的手,顫抖著觸碰上她的腰身,小心翼翼地為她將香囊繫上,輕柔地怕傷害到她般,半晌才終於將香囊結在了她的腰間。
直到這個動作完成,他才縮回了手,輕輕地倒落在船中,閉上了眼睛。
第26章 溫柔的他
當他第二次把丑奴濕淋淋地帶回府的時候,就連「璇璣衛」都識趣地不伸手接人,而是任由南宮珝歌把人帶到房間裡。
有些事吧,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主動上手。
對於脫丑奴衣服給他敷藥,她反正也有過第一次了,再動手的時候早沒了那些顧忌,駕輕就熟的很,尤其是他現在昏死著,上手的時候連最後一點道貌岸然的道德標準也不必在意了。
雙手扯開他的衣衫,直接露出他赤裸的上半身。熟悉的氣息,剎那間在肌膚相觸的剎那侵染上她的呼吸。南宮珝歌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她忽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餓了七天的乞丐,聞到了肉香後的反應。純粹生理的,不受她控制的自然反應。
如果可以再見任霓裳,南宮珝歌一定會把她揪出來狠狠地打一頓,這點狗屁神族血,把曾經高貴清冷的她,快要變成一個,感應到魔血就要流口水的哈巴狗了,把侍衛變成床伴,多少有點兔子吃了窩邊草的公私不分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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