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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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漂亮有什麼用,與太子青梅竹馬又如何,壓根兒不是太子喜歡的類型,嫁進宮也是活受罪。

別說什麼出身高貴,石家大姑娘再高貴,還能比先帝的靜妃更高貴嗎?元後又怎樣,還不是說廢了就廢了,與受寵的董鄂皇貴妃根本沒法比。

「掌珠,你沒事兒吧,是不是保成欺負你了?」在涼亭坐定之後,榮憲公主關切地問。

石靜搖頭:「沒有,是我的熱症犯了,這才打了水淨臉消暑。」

榮憲公主哪裡肯信,可還是讓人端了冰鎮綠豆湯給她:「咱們認識多少年了,你在我面前不用替他遮掩,他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麼!」

「他若是不喜歡你,大可自己去皇上面前說,什麼樣的指婚退不了。」

說到這裡,榮憲公主都有些咬牙切齒了:「可他偏偏要這樣,折磨別人也折磨自己,把打小的情分都鬧沒了!」

臨了,嘆口氣:「也就是你願意遷就他,換我早鬧翻了。」

太后年紀大了,看一會兒賽龍舟便累了。龍舟會結束之後,石靜謝絕了榮憲公主的邀請,帶著兩個妹妹回家。

回到家,繼續為嫁妝的事發愁。她以為龍舟會上發生了不愉快的事,胤礽多半不會幫忙,誰知五月底詹事府送了拜帖過來。

遞拜帖的人石靜剛好認識,是負責詹事府帳房的主事陳典。

胤礽滿周歲被立為太子,同時成立詹事府。

詹事府是東宮的僚屬,主要負責輔導太子,建制比六部還完整,獨立於毓慶宮之外有自己的帳房。

「我之前聽太子說,他打算把我的嫁妝以他的名義寄存在內務府,由內務府出面打理,怎麼又派了你來?」不是石靜不相信陳典,而是她的嫁妝實在不少,且組成複雜,詹事府的帳房人不多,怕他忙不過來。

而且在詹事府供職的官員都是兩榜進士出身,文化素養相當高,忽然被派來給她管嫁妝,怕陳典心裡不自在。

詹事府里的人員不是胤礽的智囊,就是他的左膀右臂,石靜對這些人非常尊重,不願意用庶務耽誤他們辦正事。

陳典聞言笑道:「姑娘的嫁妝仍舊送去內務府,我只負責帶人與姑娘這邊交割。太子說姑娘認識我,交割起來比內務府便宜。」

原來是這樣,石靜點頭,遂安排人與陳典帶來的人交割。

就像石靜所說,她的嫁妝不僅量大,組成還複雜,交割起來費時費力,不是熟人還真有點麻煩。

長房這邊人來人往,一連幾日都有人員和財物進出,很快引起了隔壁房頭的注意。

當二夫人聽說石靜似乎在轉移嫁妝的時候,氣得跑過來找她理論。

「大姑娘這是做什麼呢,有事不能等大老爺回來再說嗎?」見到來人身上都掛著詹事府的腰牌,二夫人有氣也只能憋著,與石靜說話都不敢大聲。

可話里話外都在提醒,這些物件雖然是她的嫁妝,也是石家的財產,在家主返京之前她無權處置。

反正二夫人只敢打嘴仗,不敢阻攔,石靜裝聽不懂,統統不予理會。

二夫人沒辦法,搬了二老爺,也就是石靜的叔父出來與詹事府的人交涉,得到的回覆簡單粗暴:奉命行事。

詹事府奉誰的命,不言自明。

二老爺不敢招惹詹事府的人,又去煩石靜。石靜還沒說什麼,陳典搶著接過話茬:「太子爺說了姑娘的嫁妝早晚要抬到夫家,早抬也是抬,晚抬也是抬,早抬早省事。」

這混不吝的強調很像胤礽親口所說。

「可我們家大姑娘是指婚。」二老爺壯著膽子辯駁,「按宮裡的規矩,恐怕不能抬這麼多嫁妝過去。」

一百八十抬已經是極限。

這種說法太子也料到了,陳典不慌不忙解釋:「太子爺說那不是規矩,是恩典。這樣的恩典他想給就有,不想給就沒有。」

二老爺:「……」

石靜順著陳典的話,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憐模樣,二老爺也不好再說她什麼了。

如果胤礽願意,他便是這世上最貼心的人,能把你想做的事辦得格外妥帖,並且把你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情況都考慮進去。

比如延遲她阿瑪返京這件事。胤礽完全可以去求皇上,或者直接找兵部的堂官,幾句話就能解決。可他既沒有去求皇上,也沒去找兵部,而是派人去催接任者趕緊上路。

這樣一來,不必麻煩皇上,也省了兵部的事,還達到了就地養病,延期回京的目的,同時給她的阿瑪樹立起以大局為重的良好形象。

真是把什麼都考慮到了,比她肚裡的蛔蟲還要懂她。

再比如這回接手她的嫁妝。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就是直接派內務府的人過來,交割之後強行運走。

可胤礽沒有這麼做。他先是派了詹事府她認識的人過來交割,避免了交割過程中的吃拿卡要,和一些不必要的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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