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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務府辦事簡單粗暴,蠻橫無理,辦完事容易留下隱患,一個不甚就可能鬧到御前,給皇上留下不好的印象。

而詹事府的人都是讀書人,罵人不用髒字,辦事更穩妥。面對隔壁房頭的質問,也能心平氣和應對。

隔壁拿宮裡的規矩說事,陳典像是早有準備,及時搬出太子鎮壓,成功把她擇了出來,避免了她與家人起衝突,甚至背上忤逆長輩的惡名。

指婚不送太多陪嫁,很多人都以為是宮裡的規矩,其實只是一種潛規則罷了。

石靜覺得這個潛規則的漏洞,不是陳典能夠發現的,很可能是胤礽交代下來的。

多麼細心,多麼周到,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在她面前總是陰晴不定,動不動就暴跳如雷。

譬如上個月的龍舟會,他們之間才解開一個誤會,氣氛正好,她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又讓他撂下狠話,拂袖而去。

第19章 出事了

回憶過往,胤礽這種讓人難以捉摸的性子,好像是從那晚他闖進她閨房開始的。

當時胤礽還在青春期,石靜以為是激素作祟,等他長大一些就好了。

誰知六七年過去,哪怕放在後世,也早成年了,可他還是老樣子。

不,不是老樣子,是變本加厲。

再拿青春期解釋,恐怕不行了。

從三月到六月,石靜想了三個多月,也沒想出問題在哪裡。

從源頭想,那天她並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事前都沒有見過胤礽的面。是他忽然闖進她的閨房,抱著她親吻,把她壓倒在床上想要做點什麼。她情急之下才咬了他的肩膀,迫使他停下。

難道是因為她咬了他,才讓他懷恨在心,並且記恨了這麼多年?

先犯錯的人明明是他。

她是咬了他,他也把她弄疼了,當晚她的小日子就來了,疼得她額上直冒汗。

可除了這個原因,石靜實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哪裡得罪過他。

交割嫁妝的過程,漫長又瑣碎,雖然詹事府的人很能幹,可所有手續都得石靜親自過目,還是把她累得不輕。

再加上六月天熱,最易引發熱症,石靜身上總有些不舒坦。

等到六月中旬,嫁妝交割的所有手續都辦完了,石靜留了一份清單在手上,清單上的嫁妝則被詹事府的人陸續運走。

交割的最後一日,陳典帶了請帖給石靜:「七月初七,六格格在宮裡辦乞巧宴,想請姑娘進宮小聚,托我捎了帖子來。」

六格格的生母是貴人郭絡羅氏,她的姨母則是康熙朝最受寵的宜妃,她從小養在生母和姨母身邊,住在翊坤宮的偏殿。

除非皇上或太后召見,壓根兒出不了內宮門,如何能與詹事府的陳典見面?

更不要說托他給自己送請帖了。

石靜住在宮裡的那些年,著意與人交好,尤其是公主、格格們。

已然出嫁的純禧公主和榮憲公主,都是她的閨中密友。六格格雖然比她小几歲,卻因為穩重懂事,也與她走得很近。

六格格愛讀書,尤其是儒家經典,對女紅半點興趣也無。

如果是九格格辦乞巧會,石靜多半不會懷疑,誰讓人家天生心靈手巧呢,可換成六格格,她真不敢信。

所以請帖是誰讓陳典送來的,就不難猜了。

他不是說李氏七月臨盆,要留在宮裡照顧她嗎,怎麼又讓陳典給她送請帖呢?

忙完嫁妝交割,石靜要給阿瑪寫信,把嫁妝的事告訴他。得到阿瑪的允許,她還得給三位兄長寫信,把分給他們的東西委託鏢局送去。

然後將留下來的嫁妝變賣,換成銀子留給兩個幼妹將來花用。

她算過了,留下的這些銀子,足夠兩個妹妹出嫁之前的所有開銷。至於她的阿瑪,雖然為官清廉,倒也不至於一窮二白。

不續娶的話,日常開銷用她留給兩個妹妹的銀子足夠了。若要續娶,就得他自己想辦法,或者拿出積蓄,或者從公中出。

祖母去世的時候,可是留了半副嫁妝在公中,到時候也讓她阿瑪親眼看看隔壁房頭的嘴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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