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司寢嬤嬤欲言又止的聲音,芳芷趕緊走出去,朝著她搖頭,生怕她說出什麼讓太子妃難堪的話來。
「天兒熱,太子爺去沐浴,您別急,再去茶房坐坐。」見太子妃沒有吩咐她,芳芷領著司寢嬤嬤又去了茶房。
隔壁爐間一直在燒著熱水,有小宮女過來問是不是要水,芳芷擺手,打發她去爐間等叫。
「到底出了什麼事啊?」司寢嬤嬤聽著門外的二更鼓,問芳芷。
芳芷也不知道,卻不耽誤她編:「能有什麼事,天氣熱,太子爺又想沐浴。」
司寢嬤嬤搖著扇子:「今天是熱。」
心裡卻在拜佛,求佛祖趕緊安排太子和太子妃雙修,她好拿了元帕回去交差。
胤礽走後,石靜躺在床上好半天心跳才恢復正常,手腳不再冰涼,終於感到些熱意。
她太緊張了,生平第一次這樣緊張。
不應該啊,她沒吃過豬肉,可沒少看豬跑。
想了一會兒,石靜猜測可能是七年前那個夜晚,給她造成了心理創傷。
穿越者提心理創傷就是矯情,既然有創傷,不妨讓自己主動一點,用創傷修補創傷。
以毒攻毒,是她試過,應對心理創傷最好的辦法。
說干就干,一把扯掉肚兜,將褻褲丟在床欄上,今晚她必須拿下胤礽,把元帕交上去。
一個不得太子喜歡,甚至不肯與她圓房的太子妃,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迅速在宮裡站穩腳跟。
皇宮法則就是如此。
除非像太后那樣熬資歷。
眼下她要整肅擷芳殿,乃至整個毓慶宮,從而將後宮權柄抓在手中,不圓房,僅憑頭銜和那點薰香,不可能壓得住東西六宮。
甚至不太可能請得動早已皈依蘇麻喇姑。
進宮之前,石靜規劃是,胤礽不配合,她就自己干,憑藉一己之力將胤礽推上皇位。
進宮之後,準確說是真正成為皇宮的一份子之後,石靜才品出了最後一次見面,太皇太后對她說過的那些話中蘊含的道理。
「紫禁城雖好,卻是男人天下。」太皇太后手捻佛珠,嘴裡說著後宮女子生存之道,「女人想要有所作為,不至於白活一場,要做第一件事,便是想辦法生個兒子出來。男人是大家,兒子是自己。」
說到這裡太皇太后笑起來:「抓不住男人的心,就抓住他的兒子。抓不住兒子,抓孫子。我自己是這麼走過來,希望你的路能比我好走一些。」
那時候石靜以為,太皇太后和太宗皇帝是純粹的聯姻,沒什麼感情基礎,自然總想著生兒子鞏固自己的地位。
她與胤礽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是旁人不能比的。
結果七年過去,青梅竹馬心存芥蒂,兩小無猜滿身傷痕,婚後相處起來可能還不如純粹的政治聯姻。
政治聯姻以婚姻和子女為紐帶,是男女雙方的共識,所以圓房和生孩子很快會被提上日程,心照不宣。
輪到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婚後連上個床都困難。
胤礽放不開,她就主動些好,誰讓她身上背著穿越任務呢。
房門再次被推開,石靜將薄毯朝下拉拉,不太熟練地低頭整理,讓毯子剛好蓋住胸前起伏,但必須露出事業線。
若有若無,最勾人。
整理好胸前,又伸出一條長腿,對,只能露一條,裝作很熱的樣子,露兩條目的太明顯。
那不是勾引,而是逼迫了。
強扭的瓜不甜,也怕扭得太過,前戲不足,傷到自己。
胤礽沖了一個冷水澡,才堪堪將暴走的身體安撫好,進到內室抬眼便看見了拔步床欄上凌亂掛著的肚兜和褻褲,呼吸一滯。
理智告訴他,迅速離開,不然你會出醜。身體卻在忍不住靠近,一步一步朝拔步床走去。
石靜在心裡計劃得很好,見到人就亂了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臉上來了,她唰地拉起薄毯蓋住頭,卻將兩條腿露了出來。
又慌忙把薄毯往下扯,結果沒扯到薄毯,反而摸到了男人的手。
整個人差點被他扯出來。
之後在床上拔河,險些把毯子撕壞,最後對方放棄了,放開毯子直接不要臉地鑽了進來。
單人薄毯,蓋著兩個人,一上一下。
他親,她躲,他就在毯子底下把她的臉正過來親,伸舌頭,磕門牙,毫無章法。
石靜被弄得很不舒服,抬手推他:「你兒子都有了,不會親吻嗎?」
他停下,說會,接下來仿佛秋名山車神附體,把她全身上下都親了一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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