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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廷議結果是靳輔取得壓倒性勝利,于成龍的辦法被擱置。

靳輔之所以能贏,不過是得到了明相支持。

重提當年的廷議,就等於告訴皇上,明相不是伯樂,沒有識人之能。

如果明相沒有識人之能,那麼明黨都是一些……

常寧也看了大阿哥一眼,然而話說一半,說完得罪人,不說完顯得自己不夠磊落。

「當年廷議結果……大家都知道,不是很好。」常寧選擇把話說完,嘴瓢還給出評價。

康熙倒沒覺得有什麼,笑著說:「錯就是錯,及時撥亂反正就好。」

誰錯,當然是靳輔和明珠,是誰撥亂反正,肯定是太子。

辦法是于成龍,但啟用于成龍人,是太子。

當年有兩個截然不同治水方法進行廷議,這麼多年過去,已經證明了靳輔法子行不通,就只剩于成龍法子了。

只要不是個傻的,都會啟用于成龍,有什麼可誇耀。

裕親王老奸巨猾,最會拍皇上和太子馬屁,恭親王頭腦簡單,順著裕親王的話說還不忘拉踩,真是夠夠的。

大阿哥仰頭飲下杯中酒,這才緩和了臉上憤懣的表情,眼風掃過門邊。

門邊立刻有人站起來說:「太子治理河道,造福一方,無定河兩岸更是有童謠傳唱。」

這麼快童謠都編出來了,康熙很感興趣:「怎麼說的?」

那人朗聲道:「河水流,百姓憂,一年兩患田無收。固堤岸,疏河溝,功績蓋過帝王樓。」

此言一出,滿室寂然,連歌舞都戛然而止。

誰這麼煞風景?離得太遠,恭親王只覺聲音耳熟。定睛一看,那人正是他次子滿都護,聲音可不是耳熟嗎?

不但耳熟,還欠揍呢!

「滿都護,你胡說什麼?」若非在皇上面前不敢造次,他恨不得衝過去抽兒子兩巴掌。

滿都護假裝離得遠聽不見,說完垂下眼睫,像沒事人似的坐下了。

宴會廳的燈光映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讓他額頭上疤痕顯得有些猙獰。

他是嫡子,本應該被立為世子,可他阿瑪寵妾滅妻,有意讓他庶弟海善承襲爵位。

他得到消息,跑去問阿瑪為什麼,阿瑪說他得罪過太子,且臉上落疤,有礙觀瞻。

想著滿都護摸了摸額頭上凸起的傷疤,唇角噙著一抹冷笑。

那年也是中秋宮宴,他醉酒去官房,回來的路上撞見一個漂亮的小宮女,拉著她調笑了幾句。

一個宮女而已,拉個手,親個嘴,有什麼的,結果被太子撞見,劈頭蓋臉賞了他一頓鞭子。

他當時醉得厲害,左躲右閃,被鞭子抽中腦門,血一下湧出來,模糊視線。

他問太子為什麼打他,太子告訴他那個宮女是毓慶宮,他嚇得帶傷給太子磕頭。

傷口不知沾了什麼髒東西,回家之後便化了膿,等膿血排乾淨紅腫消下去,額上便有了一個疤。

事後他派人查過,那個宮女壓根兒不在毓慶宮當差。

多年之後,這道疤成了他的心病,也成了阿瑪偏愛庶子理由。

太子欺人太甚,他敢做初一,就別怪自己做十五。

「皇上,滿都護沒讀過什麼書……他……臣教子無方,還請皇上治罪。」不管皇上與太子如何鬥法,那都是天家父子事,別人看破不說破,偏他傻兒子大張旗鼓嚷了出來,常寧只覺後背發涼。

康熙淡笑:「太子做事勤勉,治理河道造福一方,是好事。」

作為皇上的弟弟,常寧可太了解他這位三哥,越是動氣越是淡然,能當場發出來的都不是脾氣。

石靜住在宮裡的時候,只在慈寧宮陪太皇太后,逢年過節才能有幸見上康熙皇帝一面,對他解不多。

所知不過是歷史上的記載,和後世之人對他評價。

今日冷眼旁觀,才明白胤礽那個狗脾氣是隨了誰,也深刻地體會到了什麼叫伴君如伴虎。

見恭親王跪下,一時沒接上話,石靜低頭在大哥兒耳邊說了幾句,大哥兒立刻笑嘻嘻念了出來:「帝王樓,立雲頭,皇上高坐記民憂。太子勇,治河流,大清江山萬古秋。父子同心解民愁,盛世繁華樂無憂。」

童聲清脆,更像是歌謠傳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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