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有心幫忙,奈何太子不作為,朝政都壓在他一個人身上,同時還要費心關注太子那邊的一舉一動,分身乏術,有心無力。
明珠站在原地,如坐針氈,如芒在背,如鯁在喉,偏偏走不了,只得留下跟著吃掛落。
*
胤礽走出乾清門,只覺天高氣爽。
陽光有些刺眼,卻將前路照亮,讓他能夠輕易分辨出該走哪條路,怎樣走才能走得更平穩更長遠。
心裡有光,那光照亮前路,胤礽忽然有些想念石靜。
哪怕這幾天日日與她廝守,夜夜耳鬢廝磨,他還是會想她。這份想念因為心裡光變得越發迫切。想她,想見到她,想抱著她,想跟她說話,想把心裡的話都告訴她。
然而回到毓慶宮看見人,把人抱在懷裡,千言萬語哽在喉頭說不出來,最後變成一句輕飄飄:「掌珠,幸好有你。」
大婚之前,他日夜在懸崖邊徘徊,如履薄冰,怎麼做怎麼錯,做越多錯越多。
索性放下不做。
結果不做也錯。
被逼到牆角,想要自暴自棄的時候,他想到了掌珠。
那時候正趕上掌珠除服,他千方百計約她見面。原以為她受了那樣的委屈,大婚之前都不會理他,誰知她還是來見他。
見一面還想見第二面,第二面還沒見完,已經做出了第三次見面的邀請。
神奇的是,見她一面,自己就離懸崖遠上一分。
大婚之後,她勸他另選一條自己喜歡,且能造福百姓的路走,而不是像從前那樣始終跟在皇上身後亦步亦趨。
他是太子,大清儲君,不跟在皇上身邊學習處理朝政,跑去與朝臣們搶飯吃,合適嗎?
不是沒有猶豫,不是沒有彷徨,甚至恐懼,如今看來,走這樣的路再正確不過。
給無定河套上籠頭,把光禿禿的河堤變成良田。百姓愛戴他,皇上讚賞他,朝臣們對他能力刮目相看。
共贏的局面,是他想要的,也是皇上和文武百官樂見的。
大清儲君在做實事,卻沒有妨礙到絕大多數人利益。
而這個微妙又大膽平衡點,是掌珠最先找到的。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翌日,石靜去慈仁宮給太后請安,三妃都到,獨惠妃告了假,說是病了。
半夜起燒,一直燒到天亮,病來得突然,喝藥也不見好。
晚上胤礽回來,石靜問他大阿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胤礽看她一眼,悶悶地沒說話。
「昨天惠妃還好好的,今天就病了,我猜是不是大阿哥那邊出了事。」石靜不明白自己都跟他解釋清楚了,他為什麼還是這副表情,就差把醋寫在臉上。
「我出去一整天,到現在才回來,你不問問我好不好,張嘴就是別人的事。」蔫巴巴脫鞋上炕,好像受了天大委屈。
大婚之前,世人都道胤礽不待見她,娶她完全是迫於壓力。婚後胤礽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知驚掉多少人的下巴,讓多少人對她生出羨慕嫉妒恨來。
於是又有人說,胤礽對她不過是一時新鮮,不肖等上半年便會覺得膩。
沒想到一年都過去了,這人不但沒膩,反而更黏。
他這些日子一直沒有外出,但凡回來直奔後殿,連詹事府人都很少見。
今天只是幾個時辰沒見,聽她問起別人,又吃上醋。
「好好好,我先問你,午膳用了什麼呀?吃飽了沒有啊?下午在河道總督府辦差可順利?都喝了什麼茶,見過多少人,說了哪些話?」石靜說著上了炕,坐在他身邊問。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石靜想從惠妃手裡奪權,自然要解那邊的情況。
胤礽把她拉到身邊,「噗嗤」笑了:「你這樣問很無聊。」
石靜也覺得無聊,可這不是他想要的嗎:「我知道你何時起床,早膳用了什麼,等會兒晚膳準備要用什麼,只午膳沒有跟你一起用,自然只能問這個。」
胤礽被懟得啞口無言,翻身將她壓在炕上,一邊封口,一邊將手探進衣襟。
年少時第一次把她按在慈寧宮後夾巷親吻時便是這樣,嘴上不饒人,手也不老實。
吻到情動,都把她捏疼了。
她推他,他就哄著她,放緩手勁兒給她揉,一直揉到她兩腿發軟,眼圈發熱,才肯罷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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