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事那邊,這段時間沈清茶也幫她演了幾趟,看起來她好像是真要談戀愛的樣子。
就算陳喚處理不當,照片被發出來,她也有理由向同事解釋。
可惜陳喚從來不帶表,不然可信度要更高些。
那天那瓶酒沒喝完,自然是被沈清茶帶走。
她第二天痛心疾首地跟陳細酌說,那酒拆封就不好賣了,價格大打折扣。
二人中午坐著研究了半天,含淚決定自己喝。
但這玩意不適合放在陳細酌辦公室,看起來太過腐敗,最後被沈清茶好好拿回家收進柜子里。
她住的地方還算是個健全小區,比起陳細酌那老破小而言,有門衛有門禁,安全多了。
陳細酌接到陳喚電話時在床上翻了一圈,周末是培訓機構最忙的時候,但她不講課,換成沈清茶去機構,她放假。
窗簾習慣性地只拉半邊,清晨的陽光能更好地喚醒腦子,殺掉腦子裡的睡蟲。
眯了眯眼,陳細酌光腳下床,走過去把另一半窗簾拉上,電話那頭的陳喚聽到動靜。
「什麼聲音。」
她打了個哈欠,懶懶道:「拉窗簾。」
「你還在睡?」
陳喚並不知道她具體哪天休息,在他的概念里,要準時上班,還得拿每月的全勤獎這事兒跟老
板沒關係。
聽出他語氣里的詫異,陳細酌卷過被子,初秋的天氣並不熱了,但她貪涼,空調開得有些低。
她吸吸鼻子:「困。」
她睡眠時間一向不足,尤其是前幾年,事情太多什麼都得用腦子。
久而久之養成了報復性睡眠的習慣,一旦閒下來能睡到天昏地暗。
「著涼了?」
那天一身汗被他從車庫撈出來,陳細酌晚上睡前打了好幾個噴嚏。
朋友過來叫他上車,陳喚走過去,臉上神情並沒有恥意:「下次不在車裡了。」
平淡又正經的語氣,朋友並沒聽出來他在說什麼。
但陳細酌聽懂了,她含糊地「嗯」了聲。
「什麼事?」
她剛剛看了眼時間,才十點。
「原臨那邊建好了內部的度假別墅,從桉今天組了局,去那睡。」
「不去。」
拒絕的很果斷。
陳喚想到什麼,補了句:「不是之前那些人。」
跟高中時候不是一群人。
「生病了,難受。」
陳喚本來就打算去看她,嚴重的話就帶去醫院,今天這局也不是非去不可。
就是想帶她去放鬆放鬆。
「來接你,吃什麼藥我帶。」
耳機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陳細酌把自己捲成一團,看著那串數字靜默了幾秒。
「不想去。」
她說得很明白了。
陳喚拉開車門,沒回復就掛了電話。
從桉開的g63,后座陳喚不喜,眾人都知道他的少爺病,副駕駛早就留好了給他。
從桉偏頭,見他不打算開車,開口問道:「現在走?」
昨天晚上眾人在從桉家過的夜,這人剛還說打算自己再開一輛。
陳喚閉眼補覺。
「走。」
人也不接了。
從桉滿臉好奇,今天特意趕著組局就是為了吃瓜。
國內他最熟的人就是陳喚,但這兄弟雖然花名在外,真正上手的屈指可數,他算是知曉內情的一個。
吃了青春期在馬賽的虧,他最轟轟烈烈的那場都是從桉在別人嘴裡聽到的。
他接觸過陳細酌一次,頓時就覺得此女絕非善類,跟他以往在家裡接觸的媽媽與姑姑們大不相同,她說話簡直一環扣一環,且機敏得很。
姑姑經常說的那個詞叫什麼來著……靚條盤順,再加一個聰明,這種女孩,遇到那就是絕殺。
從桉深覺兩人般配,並有把陳細酌簽到自己公司的想法。
她的性格很好包裝,在如今小白花與可愛風盛行的時代,從桉打包票陳細酌能殺出一條血路。
從桉家裡是a市的頭部娛樂公司,他父母與木雯交好,因此在那件事之後,他被送到馬賽陳喚的外祖家,呆到二十歲才被允許回國。
最開始他是極不習慣的,經常偷偷跑回來找陳喚玩,被發現之後兩人一起被打包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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