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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夫人上門,若是有什麼得罪了謝老夫人的事情,還請老夫人見諒,莫要同她置氣。」

謝時潯聲音溫潤,沈娥卻只覺得自己的手心有些細密的癢,可也想到他如此做的原因,便也隨他去了。

「……洵兒,她幫不了你。」良久,謝老夫人長嘆一聲,看向謝時潯道。

「紅月,罷了。」一側的謝閣老抬手,搖了搖頭。提步走到謝老夫人身邊,「兒孫自有兒孫福,你我都這把老骨頭了,又何必插手。」

聽到聲響,沈娥這才看過去。

民間對這位謝閣老的傳聞不多,只說他與髮妻秦紅月感情甚篤,早年也是這京城中盛傳的一對才子佳人。

膝下共有三位嫡子兩位嫡女,府中近有兩位妾室,又分別有兩位庶子庶女。嫡子謝長淵,富有才子之名,如今已官升國子監祭酒。次子謝長恆則是御用樂師,早年便憑一首「長歌辭」名聲響遍大街小巷,風頭無兩……

「你說表哥過來了,可是真的!」柳鳶兒看著去來打聽消息的丫鬟,有些欣喜的起身,連忙道。

「是的表小姐,謝大人半個時辰前就來了,謝夫人慢一些,但不久前也到了。」穿著淡青色窄袖連衣裙的丫鬟福了身子,頷首道。

花廳一側,桌上坐著斟茶的謝清蘭一聽,圓眼微睜站起來。摸著杯盞湊到柳鳶兒身邊:「鳶兒姐姐,不去看看嗎?」

可柳鳶兒不僅沒理她,眉目還死死擰在一起,有些不可置信:「你說什麼,表哥還帶著蘇家那便宜貨上門來了!」

第15章

踢他「沈蘭姝,你真的……很會找死」……

「柳小姐這話可不興說,我怎的就成了便宜貨呢。」

沈娥拐過芙蓉花道,走過一個曲廊,下了階梯。謝時潯跟在她後面,負手行著。

聽言,柳鳶兒抬眸一看。一雙圓眼立即驚得大睜,手指發顫舉起來朝沈娥一指,不可置信道:「怎麼是你!」

沈娥挑眉,一路走近還沒回應,就望見柳鳶兒提著杏色的裙擺,小步跑了過來。頭上步遙亂顫,不一會兒就在她身前站定。

沈娥一愣,往旁邊瞥去,謝時潯果真就站在一側,渾身清冷冷的。就這一眼,滿院子芙蓉麗菊都給他做了陪襯。

花孔雀一隻。

沈娥撇著嘴,心底嫌棄道。

「表哥。」身前的柳鳶兒已經柔柔弱弱的拈起帕子,眼眶含淚泛著微紅,頗有些弱不禁風的道。

嘖,死綠茶。

沈娥嘴角一抽,差點沒把白眼翻上去結果耳邊柳鳶兒就開始發作了。

「你不是表哥的妾室嗎?見到我竟也不行禮!」

柳鳶兒手朝她一指,眉心扭在一處,慍道。隨即有些傲氣的的問著:「你們的那位蘇小姐呢?」

說著,還朝謝時潯的方向看了一眼,見他並未有什麼反應。心下瞭然,欣喜起來。

表哥對那蘇家的便宜貨果然沒什麼真感情。

思及此,她態度就越發趾高氣揚起來:「表哥在此,她卻一點兒不顧,絲毫沒有當家主母的風範,你作為妾室竟然也不提醒一二!」

早就在花廊里觀望著情形的謝清蘭,如今這才不緊不慢的將手搭在丫鬟掌心裡,握著帕子出來。

規規矩矩的站到柳鳶兒身側,一眼看上去也是個文靜溫柔的美人兒。

此時朝著謝時潯福了身子,聲音清淺婉麗:「清蘭見過三哥。」

至於沈娥,她自當是直接忽略了,不過是一個妾室罷了,怎可受她的禮?

聽言,沈娥倒是樂了,也不急著解釋什麼「蘇小姐」。

柳鳶兒喚謝時潯表哥,但說到底她也只算半個謝家人,況且按那日她撞見的謝蓮

溪和謝時潯的相處來說,這謝時潯多半與他姑母謝蓮溪的關係不錯。

是以柳鳶兒這一聲表哥,謝時潯應了也沒什麼不對。

可如今站在柳鳶兒身側這位……她還未走近的時候,就見到這二人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柳鳶兒為主,這姑娘在一旁溫言細語的,一會兒端茶一會兒倒水。忙活的像個丫鬟,簡直是恨不得往柳鳶兒身上貼。

想必這姑娘該是謝家的某位庶出女,父親身份如今倒是猜不出來。

不說這身份便對不上號,單論她是謝家人這一點,就和謝時潯有著巨大的鴻溝。這一聲「三哥」,叫的好聽,可當事人願不願意應可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她想著,朝側邊的謝時潯瞥了一眼,果真見那人沉著一張臉,眼底神色晦暗不明,瞧的叫人害怕。

這廂的柳鳶兒聽到謝清蘭如此說,也登時皺起眉,心中有些不悅。她倒沒沈娥思索的清楚,只是聽人這麼喚謝時潯,心中有些妒意,不過也不好發作就是了。

她大半神思還是放在沈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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