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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

會所的門鈴率先招待進門的貴客。

第一次從正門進這裡,塔泊亞翻翻久遠的記憶,學著常客朝吧檯扔了一把金幣。

「要最貴的。」

雙手接錢的老闆笑開了花,連聲陪笑道謝:

「噯~我領您去包廂,馬上帶最好、最漂亮的那個來。」

塔泊亞:「?」

酒有什麼漂不漂亮的?上個酒還要裝飾裝飾嗎?

裝得像模像樣的大少爺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在老闆的帶路下到一間無比奢華的包廂落座。

跟帝星繁華區的餐廳包廂差不多,就是沙發格外大、格外軟,牆上掛著些皮鞭、手銬之類的武器。

地下區域確實民風彪悍。前有當街打劫的,後有餐廳擺武器當裝飾的。不過這都是一群亡命之徒,也可以理解。

塔泊亞支著腦袋斜倚在沙發上,等著借酒消愁。

家裡又不能待,在外買醉還要避免被熟蟲撞見,著實憋屈。被那些個八卦的貴族知道他因為婚姻不睦出門買醉,他基本就要顏面掃地了。

八成還會被聽聞這事的雄父冷嘲熱諷一頓,指責他一意孤行非要給梅菲利爾雌君之位是多愚蠢的決定。

真是想想都煩。

房門被推開,塔泊亞循聲看去,緩緩皺起眉頭。

進來一個纖細高挑的亞雌,還沒端餐盤,徑直走到他面前就跪下了。

不過後續的侍者倒是輕手輕腳上好了甜點和酒品,琥珀色的酒液躺在高腳杯里,邊上還有一瓶煙粉色的酒水。

塔泊亞被那瓶煙粉色的酒恍了一下。

【是挺漂亮的。】

原本糟糕的心情莫名就緩和了許多,直到膝蓋上趴上一個不熟悉的重量。

一頭銀灰色長髮的亞雌攀著他的膝蓋往上爬,淺粉色的眼眸里閃著痴迷和羞怯。在那張精緻面孔貼上來之前,塔泊亞一腳踹了出去。

「放肆。」

倚著沙發的尊貴雄子收回蹬出的腿,交疊在另一條腿上,渾身都是矜貴傲慢的氣度。

「你也配?」

早有準備的亞雌並不在意剛才那一腳,或者說,哪怕是痛苦,但只要是面前這位雄子施予的,那也是無上的歡愉。身體因為雄子動怒時泄露的信息素而不住顫抖,本能叫囂著再貼上去,再靠近一點,再忍受一點痛苦就可以得到想要的。

雄蟲就是這樣的。要乖順,要主動,要享受施予的痛苦並把那當作幸福,才有機會得到痛苦之後的賞賜。

塔泊亞眼睜睜地看著剛被他踹飛的亞雌,帶著滿臉詭異幸福的笑膝行靠近,舔舐著剛才碰到他的手指,一臉享受。

塔泊亞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實在忍無可忍,把他打暈扔了出去,「嘭」地關上了門。

【他雌的!死變態!】

從小在戰時軍隊長大,那麼變態的蟲他還是第一次見。渾身刺撓一樣,塔泊亞現在無比迫切地想要回家抱著他香香軟軟的雌君,好好安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獨自在飛行器上把所有酒水都喝了個精光,被酒精麻痹後,塔泊亞理直氣壯地進了梅菲利爾的房間。

醉蟲是不講道理的,醉蟲做任何事都是不需要理由的。仗著可以把所有罪過都推給那點可憐的酒精,塔泊亞完全不在意之前說過再也不進梅菲利爾房間的話。

直至深夜,梅菲利爾也沒有安眠。自從搬出主臥,他就很難入睡。身邊少了熟悉的信息素,懷裡不再有溫暖的伴侶,哪怕雲被鬆軟,香氛安神,他始終處於焦慮不安之中。

所以當塔泊亞打開房門,撲進他懷裡時,梅菲利爾一顆心忽而歡欣雀躍起來。

但下一秒,他就聞到了塔泊亞身上混亂的信息素和濃郁的酒香。

不是一隻雌蟲留下的氣味,是很複雜、很混亂的味道,幾乎完全掩蓋塔泊亞原本溫暖的柑橘香。

令蟲作嘔。

那一瞬間,梅菲利爾臉色無比難看。蒼白到哪怕是處於醉酒狀態的塔泊亞,都能意識到他的抗拒和厭惡。

「你就這麼討厭我?」

【你就那麼喜歡他?】

塔泊亞按住梅菲利爾的心口,痛到無法呼吸。他真的很想掏出梅菲利爾的心,看看那是什麼石頭做的。

近二十年,生命中最無可替代、最珍貴的二十年,他們一起度過。他自認從未虧待過梅菲利爾,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梅菲利爾心裡裝著別的蟲,還要成為他的引導者,答應跟他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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