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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折淵抬眸看著,他眼中倒映著那道瘦長的身影,嘴角掛著淡淡的笑。

黑衣人被解決了,塵欽和塵冥也解決了賈府的士兵,隨即便派人去捉拿賈御史。

賈御史已經在蕭折淵到來的前一步逃了,然而蕭折淵的人兵分兩路,還是在城門口抓到了人。

常年不見天日,陰暗又潮濕的地牢,這是錦聿第二次踏入這裡,他立在門口,依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賈御史被綁在木樁上,經過一番折磨,已是奄奄一息的狀態,這些年貪墨橫行,那皮囊肥胖結實,被養得富足不已,他有氣無力地抬頭,看著正前方悠哉喝著茶的尊貴之人。

「不知殿下………這是何意………」賈御史喘氣道:「臣好歹………位列三公之一,何故受此………折辱……」

「賈御史不知犯了何事,又為何連夜出城呢?」蕭折淵不緊不慢地問他。

賈御史心下一驚,卻仍舊面不改色,「臣母病危、回鄉探望……」

「回鄉探望?」蕭折淵一雙眼睛精明,「據孤所知,令堂前些日子就被賈御史接回城中贍養,怎又回去了?」

「家母、家母懷念鄉下………住不慣府上,便回去了………」賈御史冷汗直淌。

蕭折淵眼神不偏不倚地緊盯著他,凶神惡煞似的,也不跟他繞關子了,他直言道:「近些時日孤的手下查到一樁案件,這繁華的長安城,居然有人販女為妓,賈御史可知?」

「臣、臣不知、不知。」賈御史的頭搖得跟破浪鼓似的,連連否認。

蕭折淵輕嘆一口氣,眼眸如寒冰,他朝塵欽示意,塵欽頷首,拿起案桌上一指長的針,朝著賈御史走去。

「你、你幹什麼!殿下!」賈御史不斷掙扎,「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只見塵欽將針刺入他的指甲里,那針從指頭推入,從甲殼也能看到針的形狀,讓人見了不禁面露苦澀,一陣寒顫。

尖厲的慘叫讓錦聿挪開目光,心中對傳聞中太子毒辣的手段有了認知。

「賈御史可知?」蕭折淵又問了一遍。

賈御史十指扎滿針,他大汗淋漓,唇色蒼白,「不、不、不知………」

蕭折淵冷笑,他的眼神落到錦聿身上,「小七,會刺字麼?」

錦聿看著他,他明白蕭折淵的意思,緩步上前,拿起一把匕首朝賈御史走去。

玄鷹閣的招式狠毒,但通常會一擊致命,斷不會這樣凌虐折磨,錦聿暗自深吸一口氣,對扎滿針的雙手視而不見,他用匕首挑開賈御史的衣裳,但遲遲下不去手。

這時,他身後站著一個人。

蕭折淵一隻手塔在他腰上,另一隻手握著錦聿的手,直接在那皮肉上劃了一刀,他俯身湊近錦聿耳邊,「你在猶豫什麼?」

錦聿只覺得渾身冰冷,他手微顫,神色肅穆,蕭折淵握著他的手用利刃刻字,地牢里都是慘烈的尖叫。

蕭折淵刻了罪人二字,蜿蜒的血流下來,觸目驚心,他握著冰涼的手在賈御史身上比劃著名,賈御史驚恐地看著如同羅剎一般嗜血成性的男人,「不、不要………求、求殿下………」

「回孤的話,販女為妓是受誰指使,是司馬太尉………還是獨孤丞相?」蕭折淵語氣漫不經心,若不是做著殘忍的事,就跟閒聊一般,說著,刀尖沿著手臂滑下去,那手指尤為敏感,鑿骨錐心之痛。

賈御史見那刀尖似乎將那針推進去,連忙驚恐求饒,「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是、是司馬太尉指使我這麼幹的!我、我是被逼的!求殿下饒我一命………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殿下饒命啊………」

聞言,蕭折淵一頓,他鬆開錦聿的手,錦聿握不住匕首,掉在地上,身上密密麻麻泛著冷。

蕭折淵如同地獄閻羅,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賈御史,緩緩抬手將指甲里的針推進去,嗓音如惡魔低語,「聽得懂人話才能保你一家老小平安,孤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知道麼?」

「呃………知、知道………」賈御史強忍著疼痛,連連點頭。

蕭折淵滿意一笑,正轉身離開,餘光瞥到錦聿身子一晃就要倒下,他及時伸手接住人,懷裡的人冰冷刺骨,「錦七?」

塵欽正想上前去接住人,然而太子殿下已經把人橫抱起來,朝外走去,塵欽只好跟上。

廂房內,蕭折淵將人抱到床上,他凝視著錦聿發白的臉色,問塵欽,「上次讓你找大夫給他看,如何?」

「那老大夫………看不出錦公子的病症所在………」塵欽慢吞吞道。

「去傳太醫。」蕭折淵擰眉。

「是。」塵欽速速去了。

不多時,已經歇下的趙太醫被塵欽從被窩裡薅出來,趙太醫以為是殿下不適,匆忙趕來,結果一看,居然是個小侍,不過既然是太子吩咐,他也怠慢不得,連忙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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