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病弱啞巴美人死遁後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19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錦聿神色詫異,『那刺鷹也是他召回來的?』

謝承雲懶散地點點頭,「若是他要對付太子,可不止召回一個刺鷹。」

錦聿斂眸不言,這時謝承雲飛身下來,「你怎麼還戴著面具,你那疤還在呢?老頭都死好幾年了,你何必呢?」

錦聿冷冰冰地看著他,謝承雲又一笑,他懶洋洋地靠著馬身,眉眼深情,「不過這樣也好,省得有人惦記你,這樣你就是我的了。」

錦聿冷眸一瞥,他一扯韁繩,讓謝承雲踉蹌了一步,他道:『忘了告訴你,蕭折淵派了人跟著我,你方才所說的話估計都被影衛聽了去。』

謝承雲一臉震驚,還沒回過神來,錦聿已經縱馬離去。

「小七!!」謝承雲咬牙切齒,望著那人離去的背影,也不敢多留,飛身上了屋檐,往夜色深處去。

兩人的對話確實被暗中監視錦聿的影衛聽得一清二楚,並稟報給了蕭折淵,對於玄鷹閣易主一事他並未感到驚訝,先前玄鷹閣還未清剿時,他的人先後被玄鷹閣的殺手刺殺,猜也猜得到是受誰指使。

「他問錦公子為何還戴著面具,疤是不是還在,還說老頭都死了好幾年了,何必呢,還說………」塵欽抿了抿唇,又看向太子殿下的臉色,小聲說了一句,「錦公子是他的。」

蕭折淵嗤笑一聲,他看起來漫不經心的,眼底卻陰雨密布,「跟孤搶人?他也配?」

「屬下聽著,他是喜歡錦公子的意思。」塵欽仿佛不知道自己是添一把火,一臉無辜,「不是跟殿下搶侍衛………」

「…………」蕭折淵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他眼底陰戾橫生,嗓音低沉,「孤管他是何意,錦七現在是孤的侍衛。」

「傳令下去,活捉謝承雲,若是違抗,那就殺了。」

「是!」塵欽轉身就要下去,蕭折淵又疑竇重重,「等等,老頭是誰?死了幾年又是何意?」

「玄鷹閣老閣主,謝承雲的父親。」塵欽一一打聽了,他道:「在幾年前已經死了,據說是謝承雲弒父篡位。」

蕭折淵瞭然,他『嘖』了一聲,「精彩。」

「去吧,把錦七叫來。」

「是。」

錦聿過來時,蕭折淵正躺窗邊榻上,見著人了,他起身一隻手撐著膝蓋,另一手招呼人過來。

現在已是亥時,錦聿正要歇下就被叫來,那人蛇信子一般的眼神盯著他看,錦聿不得不多了些警惕,他走過去,正要抬手詢問,蕭折淵忽然抓住他的手腕,一個發力就將他拽在榻上,欺身上去。

錦聿一時驚恐,他抬腳就踹在蕭折淵的腿上,蕭折淵倒吸一口冷氣,他壓制著錦聿,一隻手就將他的雙手緊握住壓在頭頂,另一隻手狠狠掐住他的下巴,「你找死麼?」

錦聿眼睫輕顫,仇視著蕭折淵,蕭折淵輕笑一聲,「孤又不對你做什麼,你緊張什麼?」

他的視線落在錦聿的面具上,緩緩伸出手揭開他的面具,紅褐色的疤痕赫然出現在眼前,那蔓延交錯已然結疤後又乾涸的痕跡,襯著濃黑陰冷的眉眼,蒼白的膚色無瑕,如上好的瓷器,冷艷又高貴。

「你臉上的疤………」蕭折淵伸手想去碰,錦聿偏過頭,修長的脖子細韌,延伸進衣襟處,蕭折淵的眼神不自覺地盯著那截脖子看,嘴裡問道:「真的假的?」

錦聿被人這樣盯著渾身不自在,他嘗試著動了動手腕,然而蕭折淵卻道:「真的就點頭,假的就搖頭,放了你,你再踹孤一腳麼?」

「…………」錦聿咬了咬後槽牙,點頭。

蕭折淵又問,「怎麼弄的?火烙?」

錦聿沉默片刻,又點頭。

蕭折淵忽然湊近他,兩個人的氣息交織著,錦聿渾身僵硬抗拒,謹慎地盯著他,蕭折淵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之意,又故意湊近了一些,「疼不疼?」

錦聿不點頭也不搖頭,忽然間,他緊蹙眉頭,看著蕭折淵逐漸吻下來,一時心急之下,直接猛地抬頭撞上去。

兩個人都疼慘了,蕭折淵直接鬆開他捂著額頭倒吸冷氣,錦聿來不及疼,匆忙從榻上下來,拿著面具就跑了。

蕭折淵坐在榻上,捂著腦袋,他看著人已經消失不見的方向,「頭鐵做的吧………」

———

圍獵當天,皇宮外太子殿下率領百官等著,炎炎夏日,灼熱煩躁,百官無一人敢有怨言,然而蕭折淵黑著臉,煩躁不已。

這時一名小太監跑上前來,「回稟太子殿下,陛下昨日感染風寒,無力前往岐禺山,率領畋獵一事就交由太子殿下來操辦。」

蕭折淵心中冷笑,眼底划過一絲悲涼,但他面上依舊笑著,「那就讓父皇好生歇息,等畋獵一事結束,孤再去看望父皇。」

「是。」小太監回去復命了。

「出發。」蕭折淵一聲令下,浩浩蕩蕩的隊伍就緩步前進著。

長安城外的岐禺山,五里一旌旗,太子殿下率領百官進入,聲勢浩大、威武壯觀。

岐禺山範圍廣闊,飛禽走獸眾多,但只圍獵東北西三個方位,緣是南面地勢陡峭,深林茂盛繁雜、兇險無比,所以被封為禁地後勒令不准任何人靠近。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