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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錦聿那裡問不出結果,蕭折淵只好來問唯一的知情人。

陸小酒被塵欽帶來書房時一臉懵,他看到坐在案幾前的太子殿下,礙於他強迫他哥這一點,陸小酒就不怎麼喜歡他,但他始終記得這人是太子殿下,他如今還居人籬下,不能給哥添麻煩,於是他規規矩矩行了禮。

只是不知喚他來所為何事。

蕭折淵聽到他的聲音抬起頭來,抬了抬下巴,「坐吧。」

陸小酒坐在他右手邊的紫檀椅上,乖巧等著他問話。

蕭折淵看著陸小酒,他與錦聿樣貌不同,錦聿眉眼濃墨深刻,鼻樑高挺,五官優越清俊無瑕,是遮了半張臉也依舊能看出來是個大美人的模子,而陸小酒五官偏小巧靈動,伶俐可愛,這兩人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

「你可知道,謝承云為何會殺了他父親?」蕭折淵開門見山問道。

「殿下能查到,為何要問我?」陸小酒覺得好奇,他聽司徒悠說過太子殿下的一些事跡,五歲那年殺了試圖凌辱他母后的太監扔到院子裡,十歲那年建立了一支揚名天下的羽麟衛,十二歲的一出巫蠱之禍離間了當朝皇帝與教導二皇子的溫太傅,導致皇帝認為溫太傅居心叵測,誘導二皇子扎小人詛咒篡位,其心必誅。

十五歲那年又被皇帝派出去同司徒悠和司徒老將軍征戰,最終凱旋,但長安傳來傳去的,都是太子人如閻羅王、心狠手辣,還朝三暮四、荒淫無度的形象。

如此厲害的人,怎麼可能連這點消息都查不到。

「因為孤想從你口中了解聿兒。」蕭折淵如實說。

陸小酒一怔,沉默片刻,回想起司徒悠的話,他道:「謝呈鋒那樣的人,死有餘辜,承雲哥殺了他,那是為民除害,他哪裡是培養殺手,分明是豢養孌童。」

「豢養孌童?」蕭折淵腦中閃過一絲清明。

「殿下不知道麼?他就是個大變態,威逼利誘我哥,說什麼加入玄鷹閣教他武功為瑞王府報仇,還說每半年給阿姊五十兩銀子,結果轉頭就給阿姊和我下毒,逼我哥為玄鷹閣賣命。」陸小酒憤憤道:「我哥的臉就因為他才毀了,要不是有承雲哥護著我哥,真不知道那個死變態會對我哥做什麼,他就應該千刀萬剮!」

待陸小酒義憤填膺地說完,蕭折淵驀地反應過來,回想之前錦聿對他親近的抗拒厭惡,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難怪會害怕到顫慄,好在唯一慶幸的,那檔子事上他並無怪癖,也儘量溫柔,除了成婚那日………

蕭折淵心中懊悔,他問,「這些是謝承雲跟你說的?」

想來錦聿的性子不會給他說這些讓他們擔憂。

陸小酒點頭,「我哥他報喜不報憂,是承雲哥每次給我們送解藥時提到的,要不是承雲哥,我都不知道我哥那麼難………」

說到最後,陸小酒忍不住心酸蓄淚。

聽陸小酒說來,那謝承雲倒是時時都護在錦聿身邊,待他也極好,蕭折淵不免泛起醋意,說話也陰陽怪氣的,「聿兒都不曾與你說,他跟你說這些,誰知道他安的什麼心。」

「他喜歡我哥啊,但是我哥說不是,我也不太清楚他倆是怎麼回事。」陸小酒說。

這話說得兩人關係撲朔迷離,曖昧橫生,蕭折淵越聽越不是滋味,他壓著眉眼,兇巴巴地對陸小酒道:「出去。」

陸小酒小嘴一撇,不是你要問的嘛。

夜已深,蕭折淵回到長樂殿時,錦聿已經睡下了,他揮手退下上前來寬衣的宮人,沐浴一番後上床去擁著人入睡。

錦聿覺淺,在他進來的那一刻就迷迷糊糊醒了,蕭折淵從後抱住他,抓住他的手握在掌心,之後又將他翻過身去靠著他的胸膛。

他低頭親吻錦聿的額頭,錦聿枕著他的臂彎,逐漸睡過去。

蕭折淵回宮的第二天便上朝面聖了,太子殿下在南陵的所作所為自然都傳到了元隆帝耳朵里,百官進諫彈劾太子,元隆帝心中憤恨,覺得有損作為皇帝的顏面,便當朝訓斥了太子一番。

蕭折淵面不改色地聽了,但南陵官員貪污腐敗、作風不正,刺史同流合污,也有官員覺得太子殿下清政廉潔,拔掉蛀蟲乃是幸事一件,應受嘉獎,總之各執己見。

而蕭折淵就聽著朝堂上吵成一片,東太傅再怎麼說也是他曾經的師父,見自家徒弟被這幫狼心狗肺、結黨營私的狗東西圍剿,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的,好在元隆帝聽著煩了,一揮手就便退朝,讓太子殿下到御書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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