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攝政王妃公然陷害朝臣子女…」
沒等言北祁說完,項知樂上前一步,對上言北祁的眼,「皇上這麼著急想給臣婦定罪,是想掩蓋什麼嗎?誠然你們都是人證,但是臣婦也有人證物證可以證明臣婦的清白。」
在一旁抹淚的鐘秀秀心裡「咯噔」一下,忍不住用眼角餘光瞥向項知樂。
項知樂輕聲喚了一句,「秋思。」
秋思從人後拎著一個宮女恭敬上前,把一隻囊囊鼓鼓的棕色素麵錦囊送到了言北祁面前,順便把剛才那個回來稟報的宮女也被丟到了眾人面前。
宮女惶恐的看向鍾秀秀。
鍾秀秀立刻避開了她的眼神。
項知樂對言北祁福了一下身,「這是適才帶路的宮女,錦囊也是從她的身上掉出來的,臣婦自作主張的做了一下盤問,她已經如實交代了是奉秀秀姑娘的命行事。」
錢袋的緞面在亮堂的燭光下泛著七彩流光,言北祁認得,這是他讓內務府送往玉坤宮的雪鍛。
因為今年雪鍛珍稀,南雲那邊六月份僅僅只進貢了兩匹,其中一匹月白色的被他收納庫中,另外一匹棕色的他遣人送到了鐘太後那裡。
這個緞面的流光色澤,絕對錯不了。
他面容沉靜,冷聲說道,「不過就是一普通錦囊…」
「皇上您再仔細瞧瞧,確定只是普通錦囊嗎?」項知樂柳眉一挑。
「項氏,有些話你可要想清楚再說。」言北祁直接冷下了臉。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在發火的前夕。
項知樂讓秋思回到她的身邊,對上言北祁山雨欲來的目光。
涼涼一笑,「臣婦也想想清楚再說啊,但是時間緊迫,容不得妾身多想什麼,還望皇上恕罪。」
鐘太後一眼就認出了那個錦囊,那是她讓繡娘做了衣裳後用剩下為數不多的布料縫製的,由於雪鍛太珍貴,餘下的布料只能堪堪做出三個,一個自己用來做香囊,一個賜給了近身照顧自己幾十年的嬤嬤,還有一個,給了鍾秀秀。
鍾秀秀更是腸子都悔青了,前幾天她被項知樂氣暈了過去,姑媽為了安撫她給她送了一堆的頭面首飾,這個錦囊躺在頭面首飾之間並沒有那麼今天這麼打眼。
她以為是哪個奴才拿錯了,隨手用來打發為她辦事的宮女,沒想到居然被項知樂那個蠢貨發現了錦緞的不尋常。
鐘太後冷冷一笑直接開口說道,「即使錦囊不普通,也不排除是有人故意以勢壓人,逼迫宮女做假證。」
聽到鐘太後的話,宮女立刻看向鐘太後,連忙磕頭道,「求太后救救奴婢,是王妃要挾奴婢,說如果奴婢不按照她說的話去做,她就殺了奴婢,奴婢一時糊塗才這樣害了秀秀姑娘…」
鐘太後當即怒喝一聲,「項氏,你竟然敢公然在宮裡以王妃之尊壓迫宮女做假證,你好大的膽子。」
隨即,她又對言北祁說道,「皇兒,此女心思惡毒,濫用皇權,德不配位,你還不下旨將她的攝政王妃之位撤了?」
蘇氏一聽,立刻來了精神,哀求道,「太后恕罪,知樂還小,沒了分寸…」
「都已經嫁了人的人,還小嗎?」太后看向蘇氏,語氣稍緩,「哀家知道你,作為一個繼室,能把原配的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那樣養育,說明你是個心善的,只是…」
說到這裡,太后冷冷的看了項知樂一眼,「善心有時候得分人,可不是任何人都懂得感恩的。」
蘇氏一臉受教的模樣,「太后教訓的是,雖然知樂回門還大鬧了項府,不敬父母兄長,不疼愛幼妹,但是知樂畢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若是出了什麼事,我真的是…」
說著,她語氣一哽,眼眶一紅…
項知樂涼涼嘆了口氣,「也是為難蘇姨,從小看我長大也整不死我,所以現在有機會就把我死里整了。」
沒想到項知樂會來這麼一戳,蘇氏好不容易鼓起的造作一下子泄了個精光,連隱隱泛著的淚光也一下子全部收回去了。
項知樂看向言北祁,「皇上,相信前些天臣婦帶人大鬧項府的事情你也是有所耳聞了,事情原委,你知道嗎?」
項知樂這麼一提,言北祁立刻想起項羲那個不要臉的,第二天就上摺子參了女婿一本,結果還被言君諾倒打一耙。
因為這個事情他還給言君諾賞了一大堆東西做安撫。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礙於人多,他只能用余怒未消的神色掩蓋他的糾結。
「皇叔提過。」
項知樂一笑,「那換做是皇上遇到臣婦那樣的情況,你會如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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