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言君諾剛得到她那會幾乎每天都把她折騰得睡死過去,估計也是這種感覺吧。
看著他毫無防備的睡顏,她忍不住伸出縴手,細細的描繪他臉上的輪廓。
不得不說,言君諾的模樣是真的很好。
老天把所有得天獨厚的優勢都給了他,瓷白的膚色,怎麼曬都不黑,甚至連這一張不點而朱的薄唇,也讓不少姑娘家自嘆不如。
纖細的手指在經過他的薄唇時,忍不住細細的摩挲了一下他的唇線,掌心傳來了刺刺痒痒的感覺,那是他新長出來的鬍渣。
不知道怎麼的,項知樂突然就想到了言君諾以後老了的模樣,這張臉爬滿了皺紋,薄唇四周長滿了花白的鬍子,跟頭髮花白,滿臉皺紋的她一起拄著拐,攙扶著去看塞北的夕陽…
白髮蒼蒼的楚山帶著春愁秋思在後面追著他們…
那時候,他們應該已經是兒孫滿堂了吧。
幻想太美好,項知樂忍不住轉過身子抿著唇,偷笑了出聲。
「笑什麼?」
身後傳來了他低沉有磁性的聲音。
她身子一僵,「沒…沒什麼。」
言君諾再次將她壓到身下…
雲雨漸歇,他埋首在她的頸窩,聲音慵懶而饜足。
「膽兒挺肥啊,敢在外面亂喝酒?」
撩人精。
項知樂一動不敢動。
「君諾,好君諾,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身上的男人輕嗤一聲。
「不敢?你還有不敢的?大庭廣眾之下調戲夫君的事情也能做得出來,你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調…
調戲他?
感覺到某個蠢男人還想繼續,項知樂欲哭無淚。
她昨晚到底做了什麼蠢事?
嗚嗚嗚,早知道她剛才就直接起來了…
現在誰能來救救她…
老天仿佛聽到了她的吶喊,就在言君諾打算再將她正法一次之際,門外傳來了楚山微微打顫的聲音。
「王爺,金玉跟金花來找王妃,屬下已經把她們帶到了後院的偏廳候著了。」
聽到姐妹花來了,項知樂強行伸手撐起了身子想要打起床帳,「金玉金花?對,對,我約了金玉金花,王爺,君諾,好君諾,這次先記著帳,下次,下次一起補償,好不好?」
…
金玉跟金花拘謹的坐在了側廳。
側廳外,是把守森嚴,身穿甲冑的守衛。
金玉坐如針氈的看著門外,看到遲遲沒有來人,後背沒由來的爬上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真的是,怎麼會連花酒跟果酒都可以弄混的呢?希望阿信妹妹沒事。」
阿信妹妹還喝了那麼多,「迷情」的後勁這麼大,她現在就怕將軍爺滿足不了喝了迷情的阿信妹妹,到時候惱羞成怒,把阿信妹妹滅口了…
金花的臉色同樣難看。
「唉,早知道就不應該答應那個花樓幫他們找這種東西。」
「要是有早知道,我們不來南嶺還什麼事情都沒有呢。」
兩人又是長吁短嘆了一會。
兩盞茶後。
雙唇微腫的項知樂身穿簡單的女裝常服,如瀑長發以一柄翠綠的雲紋如意髮簪盡數綰起,慢悠悠的從門外進來了。
身後,跟著丫鬟打扮的春愁跟秋思。
金玉跟金花同時上前關切的看著她。
「阿信妹妹,你沒事吧?」
其實她們更想問的是,那個將軍爺有沒有事。
看那些士兵個個都是訓練有素,要是那個將軍爺有什麼事,阿信妹妹准能吃不了兜著走。
項知樂搖頭,無視兩人有意無意盯著她微腫雙唇的目光,毫不拐彎抹角的開口問道:「不是說好只是後勁大的果酒嗎?」
她也已經很克制,只喝了一小壇,也就幾碗的量,怎麼…
怎麼後勁比十幾婉「竹燒」還大?
項知樂喜歡喝酒,酒量也非常好。
重生回來以後,趁著言君諾出門的時候,她經常在王府的酒窖里偷喝號稱大凰最烈的酒——「竹燒」,以她的酒量來講,「竹燒」的意義只是給她助眠,根本不會讓她喝醉…
沒想到這次在陰溝裡面翻了船。
姐妹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後,還是金花紅著臉上前跟項知樂做了解釋。
「這不是果酒,是一種以梔子花,薄荷,睡蓮跟放置了五年依然沁涼如故的初雪雪水釀製而成的花酒,名喚:迷情。
迷情,是一種可以把女子內心深處的慾念放到最大的奇酒…
它不是春藥,效果遠比春藥要好。
因為喝下迷情的人,會遵循本心,一切發生都是很順其自然的,就是有點…咳咳,費男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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