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處,熱的燙人。
韓嬈稀里糊塗的,腦子也不靈光了,學的那點物理理論也開始亂用。
她想,大概是速度太快了,摩擦生熱吧。
結束的時候,趙繼川喘著粗氣把她抱在懷裡輕輕安撫。
他手插/進她的髮絲,和她說:「還要不要找一輛撞著玩兒?」
韓嬈顫巍巍地縮在他的懷裡,遲鈍地搖搖頭,她說:「我賠不起的。」
趙繼川似乎不同意她的這個說法,他反駁:「怎麼賠不起?你把你自己賠給我,不是挺好?」
「賠多久啊?」她笑盈盈地問,心裡卻一陣煩躁。
「三年,五年,十年,還是二十年?」她問。
趙繼川聽她把年頭說到了二十,順理成章地說:「你不如說賠我一輩子。」
韓嬈怔了一下,忽然感覺有些冷,他的體溫是熱的,她便連連往他身上貼,抱著他發呆,鼻尖不斷地在他肩膀上蹭,乖的不成樣子。
他的體溫很高,脖子也有些泛紅,估計也沒從情/欲中抽離出來。
她只當他是句玩笑話,打著哈哈就算過去了。
一輩子太長了,她賠不起的,他大概也要不起。
緩了一會兒,趙繼川幫她把她胸/罩卡扣重新扣上。
這意味著,今天晚上這樁荒唐事到此為止了。
韓嬈也不矯情,重新把毛衣套頭穿上。
兩人收拾好後,下車。
韓嬈本來想去看看車究竟撞成什麼樣了,趙繼川直接拉著她的胳膊把她拽走了,「甭管,明天有人處理。」
「哦。」
兩人從車庫出來,韓嬈抬頭,天居然開始變晴,月亮出來了。
回了家,韓嬈迫切地想去洗澡,剛剛弄的一身汗岑岑的,膩膩的,她覺得很不舒服。
她拉開自己的行李箱,翻了半天,居然沒找到睡衣。
大概是昨天收拾東西太著急了,給忙忘了。
韓嬈也不矯情,自在地找趙繼川要了件白襯衣,就進了浴室。
她洗完澡出來,發現家裡格外安靜。她一邊擦頭髮,一邊敲了敲臥室的門。
「趙繼川。」她推開門。
「嗯。」
韓嬈看見,男人慵懶地倚在床頭,襯衣紐扣解開兩顆,手錶扔在桌子上,他一臉疲倦,甚至有些病態。
脖子上有不正常的紅。
她以為他酒還沒醒,湊近,問他:「要不要我給你弄碗醒酒湯。」
趙繼川順勢把她攬在懷裡,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襯衣衣擺捲起,露出白皙的大腿。她扣子也沒怎麼系,裡面的春光若隱若現的。
他問她:「還勾/引我?」
「我可沒有。」
她故意欲拒還休。
韓嬈貼在他身上,這才感覺到他體溫燙的驚人。
她連忙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趙繼川,你發燒了。」
「嗯。」
韓嬈蹙眉,「你知道?」
「我又不蠢,能感覺不到?」
「那你吃過藥了嗎?」她環顧四周,沒看到任何藥的痕跡。
「沒有。」
韓嬈:「……」
生病沒吃藥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她真是不理解。要是她,這麼惜命,生一點兒小病她就得連忙吃藥。
她從他腿上下來,問他家裡有沒有醫藥箱。
他說在樓下,她便連忙下樓去找。
韓嬈打開白色的醫藥箱,找出體溫計和退燒藥,又重新上樓。
她一邊把體溫計塞到他的腋下,一邊想到為什麼做的時候她覺得那麼燙,臉刷的一下紅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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