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川跟中了邪一樣,具體有什麼區別許星雪也講不清楚,她只是覺得這頭豬變了,變得騷包了不少。
成騷豬了。
「你這樣……」
許星雪話說一半,頓了頓。
江見川挑了下眉:「怎麼?」
許星雪搖搖頭:「怪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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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見川來會寧雖然也快一年了,但不是忙著上課就是忙著上班,其實還真沒怎麼出去玩過。
許星雪這次過來,他也順便給自己放了個假,痛痛快快地玩上一天。
晚上,為了避免再一次被許星雪按在同一張床上,江見川就近定了兩間房,不打算回去。
許星雪就像一隻沒見過雪的熱帶水果,一頭扎進冰天雪地里,簡直玩瘋了。
剛好一天沒過癮,就原地休息又瘋了一天。
星期六的下午,兩人打算隨便吃點飯就回去。
結果不巧,誤入一家酒館。
許星雪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好奇的同時也興奮,大言不慚地吹噓著自己的酒量,自信滿滿悶頭就是兩杯小酒。
結果喝完倒頭就睡,喊都喊不起來。
江見川哭笑不得,只好提前結束了這一趟休假,開車重新回到了大學附近。
一路上,許星雪在車裡呼呼大睡。
酒品挺好,喝醉了除了睡覺也不發酒瘋折騰人。
車庫裡,江見川把車停好。
周圍很安靜,他沒叫醒許星雪,估摸著叫也叫不醒,就只是偏頭看著姑娘家紅彤彤的小臉,接著同樣靠在椅背上,閉上眼靜靜眯了一會兒。
車廂狹窄,他們的呼吸被關在一起,帶著點酒氣,是淺淺的醉。
空氣中氤氳著曖昧,在昏暗的環境裡肆意發酵,仿佛讓人置身於晚間的酒吧,她因為新奇在人群中亂竄,又因為不知所措重新黏回他的身邊。
「有人跟著我。」
許星雪揪著江見川的衣領往下拉,湊在他的耳邊小聲說。
江見川皺起眉,抬手握住許星雪的肩頭。
他直起身,以一個絕對保護者的姿態向尾隨而來的男人報以居高臨下的蔑視。
兩人動作親密,男人識趣,轉身離開。
江見川臉上的寒霜未褪,下一秒,許星雪眨巴眨巴眼,就這麼在他的懷裡笑開了。
「江見川,你好兇哦。」
於是他頓了頓,也跟著笑起來。
可那隻手卻依舊握著她的肩頭,沒有鬆開。
「別亂跑了,」江見川說,「想去哪,帶著我。」
「想去喝酒,」許星雪絲毫沒有在意他們幾乎貼在一起的身體,只是仰起臉,眼睛亮晶晶的,在江見川的懷裡抬手比了個「十」,「我要喝十杯!」
還喝十杯呢。
江見川想想就好笑。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把臉偏向右邊,睜開眼睛看了會兒,摘了自己的安全帶,再伸過去一條手臂,也摘了許星雪的。
「醒醒,到家了。」
許星雪睡得忘乎所以。
意料之中。
江見川只好先下了車,本想直接把人抱出來,但又臨時發現許星雪的雙手光禿禿地搭在腿上。
於是他又去車后座翻了半天,翻到了沾滿雪水的手套,車下抖一抖,捏著許星雪的手指給她套上。
接著圍巾帽子全上腦袋,直到把人捂嚴實了,這才抱下車,一腳踢上車門。
許星雪穿得跟個球似的,沒什麼著力點,抱還真不好抱。
江見川就跟端盤菜似的,沒走幾步就抓不太穩,放下來改成背著。
許星雪被折騰醒了,半夢半醒中也知道把手臂掛在江見川的脖子上,摟著。
她睡得迷迷糊糊,把臉往暖和的地方貼。
口鼻溫熱的呼氣從江見川的領口直接灌進去,癢得他腦袋一歪,許星雪頭上的帽子掉了。
江見川「哎」了一聲,哭笑不得:「你給我增加難度呢?」
他弓著腰,蹲下身,一隻手兜著許星雪,另一隻手撿起地上的帽子。
一個標標準准負重深蹲。
許星雪在他的身前給他拍了兩巴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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