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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饒命啊!」

只聞哭聲,見還是無人透露半分,崔梅已沒了耐心,使了個眼色,所有禁軍立馬上半步,橫拿銀戟對峙。

崔梅對賊人是誰毫無頭緒,只能靠著威嚇和守陵人互相檢舉,逼出賊人。

此法顯然奏效了,特別是柳兒豆大的汗水淌下,骨節都攥得滲血,望了一眼高高居上的崔梅,弱弱地舉起了手:「我要揭發,昨夜我曾看見時願披著斗篷去了南陵。」

崔梅眯著眼睛,面色愈發陰翳。

姜時願面上鎮靜自若,越是在此刻,越是要裝得坦然。心中暗暗謀算,香已折近三分,按著她的預估,香火燃盡時大理寺才會趕到,在此之前她還得拖延,萬不能被嬤嬤一條白綾斷了後生。

可眼下所有的猜測和懷疑都指向了她。

纖瘦的脊背已在眾人不察之下沁出冷汗。

崔梅疾言道:「你可看清了?」

柳兒只覺頭皮發麻:「夜色是黑,但尚能看清,背影極像時願。」

「三七你和時願走的最近,你說呢?」

好在三七還顧念著情意,支支吾吾,不肯正面對答崔梅的問題,但這份遮掩和也只會加深姜時願的嫌疑。

崔梅顯然已經沒有了耐性,一條白綾直接飄至姜時願的眼下。

這個向來乖巧不生事端的女子,如今卻差點給自己致命一擊。

崔梅眼中再無對姜時願的欣賞,涼涼道:「你自己親自動手,還是我自己來!」

眼下顧及姿態和顏面對她毫無益處,如何在大理寺來前活下來才是正事。

姜時願趕緊福下身子,嘴上重複著求饒的話語,腦中卻是在儘快想出對策。

皇陵雖不在天子腳下,又避世在林間,但不代表崔梅敢在這裡目無法紀。

比如,她不敢做『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的決策,因為皇陵百人離奇死亡只會觸怒聖人,也會為她自己招來禍端;

說起來,崔梅也不敢讓犯人有除「自戕」外的其他死法,畢竟他殺可比自殺更值得深究疑點,容易讓人聯想至殺人滅口。

所以,姜時願猜,崔梅集合眾人,也只是為了讓守陵人互相指認犯人,然後逼兇手自戕,而後再偽造一份謝罪書栽贓嫁禍之。

在崔梅不慌不忙將白綾繞至她的脖頸後,帶著涼意的白綾已輕輕貼著雪膚,卻聽姜時願說道:「嬤嬤若是認定是我,可就是真正放過作惡之人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柳兒言辭前後矛盾,應該是在編謊,或者她並未親眼看見。」

姜時願勉強轉向柳兒質問道:「你方才說,昨夜見我身披斗笠,又說夜深尚黑,勉強從背景辨認是我?」

柳兒微微顫顫,「是啊,怎麼了嗎?」

姜時願:「可我的斗笠乃是玄色,又融於夜色之中,你如何看清?」

柳兒慌不則已,覷了一眼身後的葉嬋,口中打結:「說了是估摸身形,猜出是你。」

「那好,你既然見的是我的背影,又怎麼能看穿誇大斗笠之前我的身形呢。難不成你長了雙『慧眼』?」

姜時願話語一擊斃命,徹底讓柳兒啞口無言,她緊緊攥著衣袖,都捏出深深摺痕。崔梅也聽出來了不對,怒火中燒,都什麼時候了,還敢與她扯謊,俯身上前抽了一巴掌:「你竟敢騙我!好大的膽子,看我不生扒了你的皮。」

柳兒跪著揶揄上前,大哭道:「奴婢沒有虛言。」

崔梅:「死到臨頭,還要嘴硬。」

姜時願想,她昨夜確實披著斗篷出門,可柳兒卻並未親眼瞧見,不然也不會錯了細節,必然是有人指使。思及此,她又回想到一個細節,柳兒曾在無措時偷偷望向後方。

她將目光一路延後,直至落在葉嬋上。

柳兒在崔梅的緊逼之下,終於崩潰:「是...葉嬋!葉嬋親眼所見,是她告訴我的。」

果然,是葉嬋。

她才是真正的證人。

崔梅已經被搞得暈頭轉向,渾然沒有心情,只拿出威懾這套轉向葉嬋:「說!你究竟有沒有親眼瞧見時願前去南陵。」

可出乎意料地葉嬋低低一笑,雙眸含著羞怯:「不敢瞞嬤嬤,確實瞧見了有人動身前往南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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