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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憫開口,聲音還帶有些沙啞:「媽。」

聽到這一聲,沈佩蘭再也忍不住,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

她勉強點了點頭,哽咽道:「好,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陳管家站在沈佩蘭的背後,看著這一幕場景,內心不禁感嘆:

這沖喜竟然這麼有用?一見面就醒過來了?

錯失良機啊,早知道第一天就把葉雲樵給少爺綁過來了。

陳管家扼腕。

秦知憫的腦海中亂成一片,古代和現代的片段交織著,所有思緒都纏繞在一塊。

他沉默片刻,揉了揉眉心,才像是不經意地問道:「剛才……在我房間裡見到的那個人是?」

語氣里透露出難以察覺的期盼,但又像是害怕答案會讓他失望。

「他叫葉雲樵。」沈佩蘭開口,沒有注意到秦知憫在這一瞬停頓的呼吸。

沈佩蘭輕輕壓了壓被角,將事情的來去脈說了一遍:「自從你出了車禍後,就一直陷入昏迷。前段時間,有位大師算了一卦,說如果能找到一位與你八字相合的男妻為你沖喜,或許你能夠醒來。」

「後來,葉家遞了葉雲樵的八字來,大師合算下來說他是最適合你的人。」

「我知道這聽上去有些荒唐,但現在發生的事……讓我也不得不相信冥冥之中的力量了。」

沈佩蘭皺了皺眉,語氣中帶點無奈。

這也實在太巧了,剛簽了字,人就醒過來了。

按照秦知憫一貫的性格,「沖喜」這件事他肯定不會同意。

沈佩蘭於是開始琢磨離婚的事情:「如果你不同意,那就……」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秦知憫開口:「好,我同意。」

沈佩蘭微微一愣,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秦知憫說他同意了?她沒有聽錯吧?

沈佩蘭狐疑地看著秦知憫,按照他之前的性格是斷斷不可能同意的。

秦知憫沒有再解釋,只是讓陳管家將那份結婚協議拿來。

「咳咳……」秦知憫掩唇咳嗽兩聲,蒼白的臉色讓他的氣勢染上一抹病態的薄弱。

他握筆在結婚協議上籤下自己的名字,一個本不需要出現在上面的名字。

一左一右。

葉雲樵,秦知憫。

這一刻,婚姻正式締結。

「我同意,和葉雲樵結婚。」秦知憫放下筆,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他看著協議上的名字,聲音平靜地解釋:「至少沖喜,目前看來,挺有用的。」

沈佩蘭皺了皺眉,雖然對秦知憫的態度有些疑惑,但最終還是選擇妥協:「好。」

待陳管家收好協議,秦知憫問起了別的話題:「我的車禍,是誰的手筆?」

問題甫一出口,他其實就猜到了某個答案。

沈佩蘭印證了他的猜想:「是盛家。」

秦知憫笑了笑,但笑意不達眼底,看起來更像是一種讓人發寒的諷刺。

盛家,一向是秦氏集團的競爭對手,做了不少不乾淨的事情,後來被秦知憫挖出來,元氣大傷。於是他們狗急跳牆,買通了秦知憫身邊的司機,製造了秦知憫的車禍。

沈佩蘭眼底的狠勁一閃而過,握住秦知憫的手不自覺地收緊:

「不過,現在已經沒有盛家了。」

自從查明車禍的幕後黑手,她便毫不猶豫地對盛家發起了報復,用盡了所有能用的手段,將這個家族徹底從江川的版圖上抹去。

她永遠忘不了,當她趕到醫院時,看到秦知憫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模樣。

她的兒子在昏迷中命懸一線,憑什麼讓害他的人繼續風光?

「都過去了。」秦知憫安慰著她,但他垂下的眼眸中,暗藏著波濤洶湧。

沈佩蘭疲憊的神色落入他眼底。過去一年,她為秦家獨自撐起一片天,耗盡心力,而那些覬覦秦家的人,卻在暗中蠢蠢欲動。

這份帳,總要算清的。

-

另一邊。

葉雲樵靜靜地待在自己的房間裡,儘管外面因為秦知憫甦醒的事掀翻了天。

他依舊悠然自得地繼續看著簡體字書籍,認真練習著每一個字的書寫結構。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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