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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葉少爺啊,也真是不容易。」一個低沉的女聲響起,語氣帶著幾分憐憫。

「什麼不容易?」另外一人輕笑,「我看也就是少爺昏迷,夫人才讓他進門。說是能沖喜,圖個吉利。指不定他心裡怎麼樂開花呢。」

「話別這麼說,他看起來還挺有禮貌的。」

「有禮貌有什麼用?一天天的假清高,還真把自己當少爺了。就算現在住在秦家,能撐多久還不一定呢。你看等少爺病好了,還需要他嗎?」

葉雲樵站在原地,面色平靜,卻沒再繼續往前。他沒有刻意偷聽的意思,只是沒想到自己無意間成了別人的談資。

這些話並沒有什麼新意,他早已從別人的眼神里看出幾分輕視或嘲諷。

只是親耳聽到,心中仍難免有些像被針扎了一下。

不痛,卻也說不上舒服。

葉雲樵沒有出聲,更沒有上前去責問。他只是靜靜地轉身,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原地。

庭院起風,吹得讓人覺得冷。

手機一陣振動,葉雲樵打開一看,是葉正德發來的信息:

「聽說秦少爺醒了?現在情況怎麼樣?雲樵,別怪二叔不提醒你,你要抓住機會啊。咱葉家飛黃騰達可就在這一刻了。」

葉雲樵垂眼,用手寫輸入信息,發送:「TD」

這是他近來回復騷擾簡訊時,最常用的語。雖然不太理解什麼意思,但是現在使用,看來也符合他現在的心情。

葉雲樵收起手機,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想回家了,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裡。

他的故鄉泯滅在史書里。

-

入夜,葉雲樵坐在書桌前,手中翻閱著從陳管家手裡接過的邀請函。

這樣的安排太過突然,杜榮特地邀請他出席這場鑑賞會,看起來並不像是場簡單的社交活動。

葉雲樵向來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既然覺得透露著幾分蹊蹺,他自然要提前做好準備。

杜榮是秦氏集團的股東之一,在公開場合表現得張揚,但並不深入核心決策層。陳管家對他的了解也僅限於只言詞組,只知道他一貫熱衷於在圈子裡活躍,以交際廣而自得。

葉雲樵將邀請函輕輕放在桌上,打開瀏覽器,輸入「杜榮」的名字,屏幕上很快跳出一連串相關信息。

從網上公開資料入手,在逐條查閱後,葉雲樵發現,杜榮似乎並非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在一份早些年的財經報導中提到,杜榮早期曾涉足房地產開發,後來因市場萎縮陷入危機。隨即轉型加入秦氏集團,靠著一些複雜的人脈關係獲取了股東席位。

他經手的幾筆不透明的交易也曾被圈內人議論,但最終沒有激起太大的風浪。

鑑賞會,杜榮,秦家……

葉雲樵不自覺地皺起眉頭。

他既不是圈內的古董收藏家,也不是和文物相關的專家,為什麼邀請自己出席?

鑑賞會可能不僅僅是鑑賞藏品的地方,或許更是交換籌碼的場所。

「秦先生知道嗎?」葉雲樵腦海里浮現出白日裡,秦知憫那副沉穩矜貴的模樣。

他很快地搖搖頭,否定了自己這個念頭。以秦知憫的敏銳,不可能對杜榮的意圖一無所知。

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角,葉雲樵伸手去拿自己的筆記本,打算記錄下一些思路。

但下一秒,葉雲樵突然愣住。

糟了,筆記本好像不小心落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了。

猶豫再三,葉雲樵決定還是下樓去拿。

他站起身,走到房門前,伸手握住門把,輕輕一擰。

門外沒有開燈,整個走廊籠罩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

只有遠處的一扇窗透進一點微弱的月光,將地板染上冷冷的銀色光澤。

葉雲樵看著面前的景象,頓了頓,心底隱隱泛起一絲緊張。

他其實一向不喜歡黑暗,不管是從書房到臥室間短短的路,還是樓梯轉角那些忽明忽暗的地方,總會讓他感到莫名的壓迫感。

「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拿個東西而已。」葉雲樵輕聲安慰自己,給自己打氣。

他輕輕踩在地板上,腳步很輕,但木質地板發出的吱呀聲響,因為夜晚的安靜顯得格外清晰。

他握著樓梯扶手,慢慢向下移動,目光始終盯著那樓梯盡頭朦朧的影子。

就在葉雲樵即將走到樓梯拐角書,耳邊突然傳來一聲低沉的悶響。

葉雲樵腳步一頓,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聲音好像是從秦知憫的房間裡傳出來。

但走廊里依然安靜,黑暗深深籠罩著周圍,仿佛剛才的聲響只是錯覺。

「可能是風吹過?」葉雲樵站在原地,低聲嘀咕了一句,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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