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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一切毫無察覺的葉雲樵看著車子逐漸駛離,直到車尾徹底消失,才轉頭看向眼前的考古研究所。

淡灰色的的外牆帶著歲月的痕跡,立牌也已經沒有那麼光亮,好像在無聲地守護著這片承載著歷史記憶的地方。

他走到門口的門衛室,禮貌地敲了敲門,遞上身份證。

保安是一位和藹的老伯,戴著老花眼鏡,慢吞吞地翻開登記冊:

「第一次來吧?這裡規矩嚴格,出入得登記清楚。」

「是的,謝謝。」葉雲樵點點頭,耐心等待門衛填寫完信息。

正當登記完畢,他接過身份證準備離開時,身後傳來一陣腳步,緊接著是一個清亮的聲音:

「你好?請問是葉雲樵先生嗎?」

葉雲樵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穿著簡單T恤和牛仔褲的年輕人正快步走過來。

他看上去二十出頭,五官清秀,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我叫紀嘉章!」年輕人毫不拘束地伸出手,「徐工讓我下來接你,他說你今天會來。」

葉雲樵與他握了握手:「你好,麻煩你了。」

「哎,別客氣!」紀嘉章擺擺手,語氣輕快,「都是同行嘛,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對了,葉先生是做什麼方向的研究?也是考古專業嗎?」

葉雲樵搖搖頭:「我只是徐工的朋友,算不上什麼專業人士。」

「那也很厲害的,能被咱徐工請來,肯定不簡單的。」紀嘉章只當他是在謙虛,「我是文物保護中心的技術人員,說白了也就是下地挖土的,沒準以後咱們還能打上交道呢。雖然工資不高,不過我現在也算躺平了,反正這工作也穩定。」

葉雲樵聽他說編制,心頭一動:「這個編制,很難考嗎?」

「當然難啊!」紀嘉章一提到考試就大吐苦水:「現在考公一年比一年卷光是行測和申論就夠折騰人了,面試更難,還要寫地層系絡圖,做器物卡片。」

「更別提那些刁鑽問題,居然還問我如何理解文化自信和建設文化強省?」

葉雲樵忍俊不禁,安慰道:「至少你也是苦盡甘來了。」

果然無論是千年前還是千年後,公務員都是很難考的。

前·狀元葉雲樵總結道。

不一會,到了目的地,徐辛樹從內門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貫的爽朗笑容:

「雲樵,來的挺早啊!」

「徐工好,剛到沒多久。」

「走吧。」徐辛樹拍了拍他的肩,「走吧,編鐘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了!」

一路上徐辛樹還熱心地介紹起來項目的進展。

他想起所里那幫人,聽說來了個能辨認祭文的「外援」,一個個好奇得不行,非要跑過來看稀奇,鬧得連江川市博物館館長都聽聞了這個消息。

徐辛樹擔心葉雲樵屆時會緊張,提前先安撫道:

「待會也有我們隊員和研究所的同事在,你別緊張!他們就來看看。」

他壓低聲音補充了一句:「他們要是問多了,你就隨便敷衍幾句,我幫你頂著。」

到了研究室門口,幾位工作人員正圍在一組青銅器旁,神色認真地討論著。

徐辛樹推門而入,招呼道:「這是葉雲樵,我請來的外援!」

眾人的目光從徐辛樹身上移到葉雲樵臉上,有好奇的,有審視的,但更多的是期待。

葉雲樵鎮定地向眾人頷首,略一抬眼,就被正中央的十二件青銅編鐘吸引住了。

它們整齊地排列在展示台上,青綠色的紋理在燈光下泛著幽幽的光輝。這些編鐘的形制稍有不同,有的鐘身修長,有的稍顯厚重。但排列整齊,編鐘上細密的銘文也清晰可見。

整體看上去就像是一支沉默的軍隊,正在等待屬於它們的指揮者。

他回頭看了一眼徐辛樹,在得到徐辛樹的許可後走近,俯下身,眼神專注地閱讀著編鐘的銘文。

那些複雜的字符對在場的眾人來說難如天書,但對葉雲樵而言,卻是喚起了遙遠的記憶。

紙錢飛舞,鐘聲鳴響,百姓哀號。

徐辛樹見他久久不語,忍不住開口:「怎麼樣?看得出點什麼嗎?」

雖然他邀請了葉雲樵來,但是也沒抱太大希望。畢竟能知道祭文的人已經很少了,更別提能夠認出祭文的了:

「我們都看了好些日子,一點頭緒都沒有……」

但下一秒,葉雲樵開口,緩緩念出銘文:

「蘇其邁年無疆,子子孫孫,永寶茲鍾。」

第13章

周圍的人站成半圓,目光匯聚在葉雲樵和他面前的十二件編鐘身上。

編鐘靜默佇立,銅綠斑駁,散發出厚重的歷史氣息。

而葉雲樵站在一旁,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修長乾淨的手腕。

按理說,這樣的搭配並不和諧,但是葉雲樵渾身的氣度和舉手投足間的氣質,卻讓人莫名覺得他與這些古物格外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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