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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房間裡的暖氣充足,再加上今天的忙碌讓他身體感到有些疲憊,不知不覺間,倦意悄悄爬上了葉雲樵的眼角。

他停下翻頁,抬手揉了揉眉心,試圖找回些清醒,卻發現困意越發濃重。

這樣直接睡……恐怕不太好。

但儘管這樣想著,葉雲樵的眼皮卻越來越沉,根本無法抗拒這種溫暖環境帶來的放鬆感。

手中的書在困意的恍惚下掉在地上。

葉雲樵用最後一點清醒撿起來放好。

然後眼睛一閉,伏在案上,應了周公的邀請,沉沉地睡了過去。

燈光灑在他的眉間,投下一片安靜的影子,他的呼吸也逐漸變得平穩而綿長。

整個人看起來安然無憂,但唯有緊蹙的眉頭泄露了夢中的不安。

秦知憫推門而入時,便是看到的這樣一副畫面。

他下意識放輕腳步,避免發出聲音。

但走近後發現,葉雲樵在桌上睡得並不安穩,似乎在夢中被什麼困擾著。

不像是安睡,倒像是陷入夢魘。

秦知憫看著他,糾結了一瞬,還是沒有叫醒他。

而是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輕輕披在葉雲樵身上,讓他能夠稍微放鬆一點。

秦知憫的動作很輕,仿佛怕驚醒了他。

披好後,他坐到一旁,打開筆記本處理工作。

而葉雲樵雖然睡著了,但夢境卻並未放過他。

夢裡,他的耳邊傳來熟悉的咒罵聲,那是伯父伯嬸的聲音,他們斥責他的無能、苛責他的過失。

他想辯解,卻發現嗓子發不出聲,只能任由那些冰冷字句將他壓得喘不過氣。

而後場景一轉,他跪在金鑾殿上,奸臣得意的面孔在他眼中無限放大,那人聲音森然,咬著字句構陷他。

他明明無辜至極,卻百口莫辯,直到宣治帝將笏板打在他的額頭上,鮮血順著額頭流下。

下一瞬間,他卻站在恩師的靈堂前。靈柩冰冷,白布刺目。

他的師母滿面淚痕,抓著他的袖子嘶聲哭喊:「你恩師一生清白,怎能死得如此屈辱?明景,你要為他討個公道啊!」。

隨後,耳邊又傳來急報:「謝大人他……溺水了,已經不行了……」。

好友的笑臉在記憶里一閃而逝,最終化為冰冷屍體漂浮在河面上。他衝上前去,卻被水草糾纏住腳踝。

葉雲樵猛然地睜開眼,整個人被一層冷汗浸透。

他直起身,急促地喘息著,目光還有些渙散,夢境與現實一時難以區分。

「醒了?」聲音響起,葉雲樵這才轉頭,看見坐在一旁的秦知憫。

他手中的筆頓在紙上,抬眼看他:「做噩夢了?」

葉雲樵遲疑了一瞬,點了點頭。

他還未完全從夢境中脫離,心跳劇烈地像要衝出胸腔。

就在這時,他才發現身上多了一件西裝外套。

外套溫暖柔軟,帶著秦知憫身上的檀香氣息。

將他從深淵帶回人間。

「這件衣服是……」

「你睡著的時候披上的。」秦知憫說的理所當然,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他合上筆,站起身走到葉雲樵身旁,端起桌上的水杯遞給他,「喝點水,緩一緩。」

葉雲樵接過水杯,垂眸看著水面輕輕顫動的漣漪,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低聲說:「謝謝。」

聲音很輕,帶著夢醒後的虛弱和真誠。

秦知憫靜靜看著他,想說些什麼,最後卻是什麼也沒有說。

他回到桌前,語氣沉穩,似是安慰:「都過去了。」

那些沉痛的過往,都過去了。

葉雲樵抬起眼,看著他的背影。

握緊杯子的手稍稍用力了一些。

是啊,都過去了,只有他在回憶里走不出來。

「對了。」葉雲樵抿了一口水,平復心情。

他想起來白天梁錦苓的邀請,開口道:「秦先生,我找到工作了。」

「嗯?什麼工作?」

「博物館館長讓我去上班,月薪三千塊。」說起這個,葉雲樵語氣輕快,臉上不由得帶著一絲驕傲。

秦知憫聽了,被他語氣里的雀躍感染,正準備說什麼。

門外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進來。」

楊覽得到允許後進來,將手上的一份財報交給秦知憫:「秦總,這是上個季度分公司的財報,合計二十三億,請您過目。」

秦知憫接過財報,仔細看了一眼,確認無誤後提筆簽字,然後將文件遞給楊覽。

待楊覽退出房間後,秦知憫才重新轉向葉雲樵,繼續剛才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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