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鵬也不在乎任康平是個什麼動作,自己喝爽了,啪嗒一聲將碗放到桌上:「兄弟,找我什麼事兒你直說,只要價錢到位,我老雷就沒什麼幹不了的。」
任康平推了一塊黃金過去:「我想你幫我毀一個姑娘,這是定金,事成之後再付相同數額給你。」
雷大鵬看到黃金眼睛都亮了,瞧瞧,這還是個大戶,有了這筆錢,他就可以提前帶著老婆孩子去另外的地方生活了:「好說好說,兄弟你想怎麼做啊。」
任康平只提了兩個字,聲音很小。
雷大鵬立馬懂了,他果然沒看錯,有些人看起來人模人樣,實際上做出來的事兒可不就是豬狗不如。不過他也不是什麼好人,為了錢,沒什麼不能幹的,拍著胸脯保證:「兄弟,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得到了保證,任康平將林知知的信息和長相告知以後,一刻也不想在這邊多待。
雷大鵬前腳送走了任康平,後腳就鑽狗洞進了隔壁的院子。
與剛剛的院子不同,這個院子有菜,有樹,還有晾在院子裡的衣服,一看就很有生活氣息。
他前腳剛到,後腳一個小男孩就跑過來抱住了他的大腿:「爸爸,你回來了。」手裡還握著一隻玩具蜻蜓。
雷大鵬一把將小男孩抱起:「對,爸爸回來了,明明今天有沒有想爸爸啊?」
雷明小手摟著雷大鵬的脖子,一邊點頭一邊響亮地回答道:「想。」
雷大鵬用手摸了摸雷明的腦袋:「媽媽呢?」
「媽媽在臥室給你縫衣服。」
雷大鵬抱著雷明就往臥室里走去,推開門就看見一個女人抬著頭看他,手邊還放著一件破爛卻洗得乾淨的衣裳:「回來了?」
「對,回來了。」
「廚房給你留了飯菜。」女人長相清秀,聲音與長相十分不同,爽朗利落。
「不是說不用給我留嘛。」為了不暴露兩人的關係,雷大鵬都在外面吃的。一日三餐都在人前,這麼幾年下來,誰也不知道他和隔壁的寡婦是一對。
余秀秀:「囉唆什麼,快去。」
這人每天都在外面奔波,身體跟不上可不行,因此她經常會燉些湯湯水水的留著給他加餐。
雷大鵬聽話地去了廚房,雷明小步地跟在身後,雷大鵬一邊吃,一邊餵些給他,父子倆都吃得心滿意足。
直到深夜,孩子睡著了,夫妻倆才說起了小話。
余秀秀問道:「今天那男地找你做什麼?」
雷大鵬摟著余秀秀,沉默了一會兒:「沒什麼,你別擔心,等我們做完這一單,我們就遠走高飛。」
余秀秀撥開了雷大鵬的手:「我們現在的錢夠了,就算為了明明,也不要去做那些喪良心的事兒了。」她不傻,之前說好再干幾單就收手,現在干一單就走。說明這一單錢多,錢多意味著風險高,也更喪良心。
雷大鵬保持著沉默,沒有答應。他實在過夠了因為沒錢,而被人宰割的日子了,他只要一想起因為沒錢,餓死的爺爺,沒錢治病去世的老娘,幫人幹活卻瘸了腿,還拿不到賠償的爸。
最後為了不連累他,上吊死了,再喪良心的事兒他都幹得,就算為了明明他也得去干,他不能讓他兒子再經歷他的生活。
他只是如同以前一樣囑咐道:「錢我放到了老地方,要是我出事兒了,你就帶著明明好好過,對誰也不要說認識我。以後讓明明好好讀書,做個好人。」
余秀秀沒再說話,躺了回去。雷大鵬命苦,她也沒好到哪裡去,家裡重男輕女,她被賣給了一個傻子。傻子對她動輒打罵,如果不是雷大鵬幫助,她早就活不下去。
也幸好,傻子後來落水死了,她和雷大鵬的孩子是傻子落水前懷上的,沒被人發現端倪,不然她現在也活不出人樣來。
任康平從雷大鵬家裡走出來以後,直接回了學校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就找到了關揚,如同林知知預估的那樣。
「這些錢你拿著,這是我和林知知的矛盾,你一個外人沒必要摻和。畢竟我能給你的,她可給不了你。拿著這些錢財,等拿了畢業證就去上班,到時候有錢有工作,前途一片光明。」
說完這個不等關揚反應,冷笑一聲,明晃晃地威脅道:「不過你要是不識好歹,非要追究,你得想想能不能承擔得起後果。」
關楊沒有說話,只是把面前的錢財珠寶摟到了跟前,在心裡感慨任康平的大手筆,為了封口,又是珍珠項鍊又是金戒指。為了驗證金戒指的真假,還用牙去咬了一口,一副貪財小人的樣子。
換來了任康平的輕蔑:「既然如此,後面該怎麼說你心裡有數。」
關揚摟著珠寶,一個勁兒地點頭:「有數有數,你放心。」
這邊任康平一走,關揚沒有任何猶豫地帶著這些珠寶找到了林知知,指著這些贓物,感慨道:「以前只知道他們家有權,沒想到還這麼有錢。」
林知知想起夢裡他們家抄出來的東西:「這才哪兒到哪兒,估摸著不過皮毛罷了。」
關揚拿著這些錢財,直接到了警察局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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