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講到之前說她的秘書,是任康平爸爸身邊的人的時候,杜韻就氣的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他個垃圾,你怎麼不早點和我說,要是早點和我說,我今天高低的踹他幾腳。」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一件接一件的,你又是個急性子,哪裡敢讓你知道。」其實不只是這個原因,而是她每次想說的時候,想起夢裡杜韻的結果,她只能更小心一些,不敢給她增加更多的可能。
「我哪兒有,我性格挺沉穩的好吧。」杜韻說到這個,就有一點心虛。她有時候,性格確實急了那麼一點。
「好了,你還聽不聽後面的了?」認識了幾年,林知知知道怎麼轉移杜韻的注意力。
杜韻坐了回來:「聽,怎麼不聽。」
林知知只講了到現在發生的事情,對以後的安排都沒透露。
杜韻聽完只發出了一聲感慨:「顧臨川人是真的可以,任康平這個垃圾。虧我當時說他人溫和,符合你的標準。幸好你沒聽我的,不然豈不是害了你一輩子。」
說完這個她一把捏住了林知知的臉:「一直以為你還小,是個小孩子,現在看來,倒是我看錯了。遇到事情,你可比我能扛事兒。」
林知知臉被挾持了,含糊不清地說道:「能看(扛)事兒多好啊。」
杜韻鬆開了掐林知知臉的手,改成揉,揉了兩下,就收回了手:「是挺好的。」就是看著自己當妹妹的人,在她不知不覺的地兒,驟然長大,心裡有些難受。
可是,人都是要長大的,就連她自己,也不能避免。
周義這一等,就是幾個小時,天剛黑完,他就出發了。
他在前邊走著,不時地會用餘光觀察周邊的環境。可惜,不是專業的畢竟不是專業的。再是有經驗,也有注意不到的地方。
姚忠一直不遠不近地跟在他身後,直到跟到了一家收破爛的地方。
看來他們之前查出來的地方沒錯,他們就是在這兒交接的。這也就是遇到他們幾個專業的,再加上顧臨川腦子好使,經驗豐富,才能推測出來交接點。這要是換
成別人,那可真是想破頭都不一定能猜出來。
周義先是謹慎地敲門,敲門聲音很有規律,三長一短。裡面很快就傳來了一道聲音:「來了。」
門吱呀一聲推開,露出了門後那老頭的臉,慈祥和藹,見到是熟悉的財神爺面孔,更是笑得滿臉的褶子:「快進來。」
說完這話,也不動聲色地左右掃描了一眼。見到沒人,才吱呀一聲,又把門關上。
周義一路跟著老頭進了屋,為了觀察外面的情況,屋子是沒有關門的。周義走到一個透過門看不到的隱蔽角落,拿出了五根金條放到了桌子上。
「小周啊,我們的規矩你也是知道的。」辦不了的事兒,給再多的錢都不會接的。
小周笑著臉,連連點頭:「知道知道,你放心,就是幫我們從警察局撈個人出來。他都沒犯什麼錯,肯定不會讓你們為難。」
小周沒有猶豫,把事情都給說了一遍:「就是孩子之間的玩鬧,徐老,你看看,這事兒是不是好辦。」
徐又邵將五根金條接了過來:「行,那你們放心地回去等著。三天,人沒出來,就過來拿金子。」
周義:「徐老你辦事兒向來靠譜,我們就等你好消息了。」為了不引人察覺,走的時候,還隨手拿了兩本書帶走。做出自己是來買書的假象。
周義走了,姚忠卻沒有跟上去,而是在此繼續蹲著。剛剛那老頭走路姿勢沉穩,腳步堅實有力,這是練過的人才會有的步伐。
可惜,今天姚忠註定無功而返,等到了半夜,也不見那老頭出門,他只得先回去。
當周義在忙的時候,任長衡也沒閒著。這幾天的煩心事太多,需要一個發泄的渠道。
而這個渠道,有什麼比女人更好呢?
石金枝忍耐著任長衡的粗魯,每當任長衡心情不好的時候,對她就會粗魯很多,第二天起來身上都會帶著青紫。
她不斷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了,很快,就能解脫了。
一場事了,任長衡點燃了一支煙,心裡的鬱氣總算排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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