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用自己的手反握住石金枝,溫度透過手心傳過去,試圖把力量也傳遞過去:「我們會盡力的。」
石金枝一個勁兒地點頭:「那就好那就好,盡力就好。」
任長衡畢竟身份地位不同,要帶走他,是需要證據的。
警察局先去查了石金枝所說事情的真假,都沒問題以後,才能上門。
時間轉眼到了周五,警察正在馬不停蹄地找證據。
而肖玉茹也終於開始啟程來黑省了,因為沒有通知顧臨川,他們決定把東西寄過去。只隨身帶著顧臨山和顧臨窈帶過來的新婚禮物,以及她買的手錶,還有那天顧臨窈帶過來的藥和一些必備品,光是這些東西都是一個不小的包裹了。
從首都到黑省很快,只要一天多時間就夠了。她明天到那邊,先去軍區那邊找個供銷社住一晚,第二天就直接去家屬院,看小兩口是怎麼相處的。
等到了周六,任長衡在等任康平回來,之前說好三天見結果的。按理來說,今天該回來了。
事實上,人家沒有
白收他的金子,任康平確實被放出來了。甚至他的處罰也不重,一是學校那邊檔案記過,還有一個就是研究院的工作,從正式工變成了臨時工。
任康平在裡面三天,可以說是他這一輩子過得最艱難的三天。他知道他很快會出來,畢竟在做這件事兒之前,他就查過,國內現在對於知識保護不是很到位。
如果不是林知知將舉報信送到了柯永豐手上,他最大的懲罰也不過是記過。這點處罰,在畢業前就能取消掉了,對他未來的人生影響有限。
現在進去了幾天,工作還受了影響。
只要一想到出來迎接的那些異樣的眼光,他就恨不得把林知知千刀萬剮了,也不知道雷大鵬那邊怎麼樣了。
任康平懷揣著滿腦子的報復思想回到了家裡,迎接他的是焦急的池念珍:「兒子啊,你可算回來了,剛剛來了幾個警察把你爸帶走了,這,這怎麼辦啊?」
因為焦急,池念珍握住他的手晃動著,連帶著他的身體也不停搖擺。
這幾天在監獄本來就沒吃好,這會兒再被這麼一晃動,他只覺得頭暈得很。
伸出手,掐了掐太陽穴:「媽,你別著急,慢慢說。」
池念珍鬆開了任康平的手,嘴上卻一點沒停下來:「剛剛來了幾個警察,說你爸誘|奸。我就知道石金枝那女人不是個省油的燈,你爸偏偏不信,這不,引狼入室了。」
「媽,你先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你把爸剛才的情況給我描述一下。」
池念珍緊急停下了下一句抱怨的話:「我也不知道,一大早你爸正準備出門呢,就來了好幾個警察,把你爸帶走了。你爸和我說,讓我去找周義,他知道怎麼做。現在你回來了,剛好你去辦了。」
任康平知道從他媽這邊得不出什麼有用的了,他媽這些年早就被養廢了。以前在家聽父母的,結婚以後就聽丈夫的,等他長大以後,就開始聽他的。
任長衡被帶走那一刻就知道出大事兒了,他本來想著瞞石金枝一段時間,等她懷上孩子就不怕她知道真相了,為了讓石金枝懷上孩子,他這段時間可沒少努力。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亂搞男女關係在現在社會可不是小事兒,他這一進去,外面要是沒人使勁,基本就完了。
任康平從桌上抓了些零食墊肚子,不能再等了,越等變故越多。
「哎喲,你怎麼吃這個,我去給你煮點。」池念珍心疼地看向任康平,也不知道這孩子最近在學校幹什麼,怎麼憔悴了這麼多:「你說你,學校吃不好,你就回家來。」
任康平臉色不好,語氣也不好:「媽,你能不能別說話了。」
池念珍滿臉訕訕,卻不再說下一句了。
任康平感覺肚子裡有東西了,一刻不停就去找周義。
周義聽完,只覺得眼前一黑,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犯太歲,事情一件接一件的。
「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他得抓緊,趁著現在還能進任長衡的辦公室,將裡面的金子取出來。
周義找了個大家都在吃飯的時間,進到了任長衡的辦公室。他自以為小心,卻不承想被一個半路回來的同事見到了。
同事一開始只以為他是去給領導拿材料,沒多想。畢竟現在任長衡進去的消息,只有上面幾個領導知道,沒傳開來。
不過也沒瞞多久,很快就傳出來了,那位同事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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