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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書,到底是在看感嘆來的人多,還是感嘆意想不到的人也在此處?」

裴煦辰的語氣聽上去有些不太友好,可以說有些諷刺。

溫錦書一時有些無言,今夜兩人本相處的還算融洽,可不知裴煦辰如今抽了什麼瘋,竟又在諷刺她。

她今日已足夠勞累,不想同他鬥嘴糾纏,冷冷地看了裴煦辰一眼,說道:「王爺,怎麼想是王爺的事,可妾身說的也是真話。」

溫錦書抬腳便要走,裴煦辰一個跨步便追上了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低笑了幾聲:「錦書,時至今日,以我們的關係,我自然是信你的。但你卻當著我的面,看著別的男人感嘆,這讓我心中難受不是?」

溫錦書聽著裴煦辰的話,有些狐疑地停下了腳步,反問道:「王爺,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裴煦辰沒想到溫錦書會反將他一軍。

見裴煦辰沒有回答,溫錦書深吸了一口氣,袖中的兩隻手攥緊成拳狀,用著不卑不亢地聲音又接著說道:「王爺,我不過是政黨鬥爭之下的螻蟻。更何況我背後的是清流黨派,自帝君登基以來,你我的陣營便是水火不容,勢不兩立的狀態。我相信王爺應該比我更清楚,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這些話,溫錦書不僅是說給裴煦辰聽,更是說給自己聽。

昨日纏綿曖昧的吻,今日那些做戲的話,配上裴煦辰的面容。足夠讓一個女人沉淪於泡沫般的幸福之中,也讓她的頭腦紛亂許久,幸得今夜冷風將她吹的頭腦清醒。

溫錦書一雙明亮的眼睛中帶著疏離,面上冷淡,仿佛剛剛在小攤之上的談笑都是兩人的一場幻夢。

裴煦辰感覺心中似乎有些發酸,那樣的神情如一把利刃扎在他的身上,而這異樣的感覺自地牢之後總是如鬼魅般纏繞著他。

他冷笑一聲,抬起晦暗不明的雙眸,注視著溫錦書的雙眼,緩緩說道:「王妃所言屬實,本王的確不是什麼光明磊落之人。這政黨之爭,本王讓你參與進來了,你就脫不了身。你想要活的長命一些,就看本王心情。」

他看著溫錦書的臉上有過一瞬的擔憂,可現下他只想要在溫錦書面前表現的對她毫不在乎,仿佛這樣才能他才能在他們兩人之間占盡優勢。

說完裴煦辰用手背撫過溫錦書的臉頰,後者有些不適的別過了臉,可裴煦辰卻只摸到一手冰霜。

他抬頭看了一眼,強硬地摟過溫錦書的腰向暗道的方向走去。

溫錦書對於裴煦辰的強勢有些不適,極力的想要掙脫被裴煦辰緊握的手腕。

可裴煦辰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說道:「本王現在心情很差,但你如果陪本王做戲。本王或許心情一好,就不同你追究私放本王妾室的事情。」

溫錦書心中一涼,他竟然知道這件事。

裴煦辰看著溫錦書臉上變化的神情,他心中有些獲勝的快感。溫錦書被月姬刺殺的那晚,他自然從蝶夢的嘴中得知了溫錦書和月姬的計劃,雖然他從不把敵對陣營送來的奸細放在眼中,可在得知月姬離開的時候,他還是莫名鬆了一口氣。

只不過他裴煦辰向來信不過人,月姬返鄉的途中,他便派了暗衛從中刺殺,事後又送了一筆錢至月姬的家中。

月色陰沉,裴煦辰拽著溫錦書的手已經有些泛紅,溫錦書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整個人散發著陰鬱的氣息,這樣的背影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裴煦辰的嘴角勾起一絲歹毒的笑意,大聲喊道:「荀公子,好久不見啊。」

溫錦書有些無言。

荀澈溫和一笑,點頭示意道:「王爺好久不見。」

「本王聽聞,荀公子向來潔身自好,怎麼會來此煙花柳巷之地?」

溫錦書被裴煦辰牢牢擋在身後,只露出衣裙的一角讓荀澈看見。

荀澈只微微一愣,略有蹙眉,而後面不改色地反問道:「王爺,尚有家室,怎麼也來此煙花之地。臣聽聞王爺與王妃恩愛異常,若王爺如此辜負王妃,恐會傷了王妃的心。」

裴煦辰輕輕挑眉,他荀澈有什麼資格教訓他裴煦辰,還說會傷了溫錦書的心,她溫錦書根本沒有心,想到此心中原本燃起的火苗瞬間升了起來。

裴煦辰一個用力,將溫錦書甩到身前,動作迅速的未讓荀澈看清眼前之人就是他口中的王妃。

溫錦書看著裴煦辰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想著剛才兩人的爭執不下,她又不是裴煦辰請來的戲子,此刻她並不想陪他演戲。

而裴煦辰大手一揮將她的頭固定在掌中,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冰冷的唇不帶著任何感情,他的力道蠻橫而無理,粗野而霸道。他極力奪取著溫錦書那微弱的氣息,直到柔軟的舌尖撬開了她緊閉的雙唇,在她的口腔內部挑逗著,刺激著,讓溫錦書被迫的接受著他的情感宣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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