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誤把長公主當外室養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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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發現她的靖安侯和侯夫人並沒有「愛」她「愛」到打斷祈福的地步。

溫姵姝看到溫灼瑾退出去,更是眯了眯眼,嘴角翹起,心道不好好祈福,再倒霉一年!

不管裡面人如何,溫灼瑾順利的退出了祈福殿。

到了殿門口,掀開了厚重的門帘,弓著腰出去,溫灼瑾終於起身站直了,這才深呼吸了一口氣。

外面有不少等待的僕從,溫灼瑾避開人,想去尋粉面羞。

「人有三急,麻煩道長給指下路。」溫灼瑾找了個小道士問路,塞了顆碎銀子。

小道士有自己的事,只給溫灼瑾指了條路。

溫灼瑾謝了小道士,繼續往前走,並未去小道士指的方向,而是循著能聞到的好聞的味道,拐著小路走著。

溫灼瑾身上穿的狐裘披風極保暖,而且隨身還帶著溫熱的手爐,零食袋子,腰間掛了荷包和香囊,一路走來很是愜意,並不無聊。

下著雪,沒人走的路,很容易留下腳印,為了避免麻煩,溫灼瑾拉下了披風掃在身後。

祈福殿內的香並未擴散多遠,距離那邊越遠,空氣越新鮮。

溫灼瑾先找到了一片梅林。

寒梅覆雪,別有一番趣味。

溫灼瑾將圍住口鼻的項帕拉了下去,呼吸了幾口清冷幽香,感覺身心得到淨化。

溫灼瑾按住想要採摘的手,繼續去尋傳聞中的粉面羞。

再往深處走,溫灼瑾在梅花的幽香中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別致冷香。

在滿是盛開梅花的梅林,這一股冷香極淡,卻存在感很強,只是聞到一絲,已經有些走熱的溫灼瑾不禁打了個冷顫。

有冰冷的寒氣,又微帶辛涼,如這蒼茫天地孕育出的一朵冰晶花。

這是粉面羞的味道?

好聞是好聞,只是和想像中的花香味道不太一樣,涼感很重,沒有大部分花香的香甜味道,偏冷硬。

再聞聞看。

溫灼瑾循著味道再往前走,又多了一股木香,是沉香的味道,然後是,好像是血腥味兒……

溫灼瑾還想細品,耳邊有聲音傳來,一股煙燻味混著汗臭味隨著風被衝來。

溫灼瑾警覺起來,看了下周圍,確認用披風掃平了腳印,找到個假山先躲起來了,將項帕捂緊口鼻。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味道也越來越濃,很快響起了人聲。

溫灼瑾聽不真切,似乎是在找什麼。

溫灼瑾等了一會兒,聲音小了後才從假山後出來。

之前那股好聞的味道變得模糊,空氣中又加雜了之前那些人的味道,變了味兒。

這會兒祈福也差不多結束了,而且,天玄宮這邊似乎出了什麼事,再不回去恐怕會有麻煩。

只是這樣的味道難得,確認是粉面羞的話,若是能採摘一些,或者找天玄宮的人買一些,也是不錯的。

溫灼瑾黑眸眨了眨,拖著披風繼續往深處走。

沒走多遠,溫灼瑾發現路上都是腳印,也不用再遮掩,只是,剛才離開的人,沒走乾淨,還留了幾人。

那幾人穿著禁衛軍的衣服,讓溫灼瑾再次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能在天玄宮調動禁衛軍,恐怕也就長公主了吧。

想賞個粉面羞都來搗亂,還真是和她犯沖。

溫灼瑾正想著要不要繞開這幾人時,宏大的銅鐘聲響起。

祈福結束了。

溫灼瑾看了看遠處,皺了皺鼻子,有些遺憾,只能改天再來了。

粉面羞栽種在這裡,應該不會消失的。

溫灼瑾原路返回,順便去齋堂叫了紫茸一起回祈福殿。

祈福已經結束,濃重的香火味兒也散了不少。

溫灼瑾到祈福殿的時,靖安侯府的一眾人正在和幾個衣著華貴的外人說話。

溫姵姝在侯夫人跟前眉眼都帶著喜色,眸光灼灼的看著對面的人。

溫灼瑾身形頓了下,眉心蹙緊又鬆開。

「阿灼妹妹,未曾在祈福殿看到你,溫叔說你身體不適,現在可還好?」身穿玄青袍的年輕男子先看到溫灼瑾,往前走幾步看向溫灼瑾問道。

這男子正是和溫灼瑾有婚約的榮國公世子沈鈺闕。

「好多了,多謝關心。」溫灼瑾輕聲說了句,欠身後沒停留直接往前走,遮住口鼻的項帕也並未拉下。

「見過榮國公,國公夫人,明夫人,勞煩記掛。」溫灼瑾到了其餘人跟前問安,聲音還有些虛弱的樣子,符合眾人對她體弱嬌氣矜持有禮的印象,和剛剛健步幾乎逛了半個天玄宮的人判若兩人。

溫灼瑾稱呼明夫人的是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的中年美婦,身上的衣服顏色艷麗,頭飾華貴,周身散發出經過調配的花香,是在場唯一一個氣味兒還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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