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是外室子的弟弟,不僅是前朝太子遺孤,甚至還復國了,不僅如此,就連五公主這樣的絕色也成了他的。
沒見過容鳶前,他還想著她究竟有什麼魅力,能讓宋珣不顧所有人的反對,一意孤行把她養在後宮,如今見了,總算是明白了。
而崔嫵,原先她總以為自己能成為宋珣的皇后,在宋珣還是宋府二公子的時候,她便對他傾心,得知他復國之後,還期待著自己能夠入他的眼。
就連父兄都說她能成為新帝的皇后,可這麼久過去了,宋珣根本就沒提過這件事。
聽說
誰跟他提立後選秀的事,都是在觸他的霉頭,他不似燕國皇帝那般好說話,見識過他手段後的那些朝臣,再也不敢提這件事了。
「五公主生得這般美麗,怪不得二弟會這般著緊。」
容鳶才走進,就聽見宋琢說這話。
她眉心幾不可查地輕蹙了一下,他的話明面上是誇讚自己,可暗含的意思,卻是把她和宋珣都貶了一遍。
「宋公子謬讚,陛下留下我,是還有旁的用處,也是陛下仁慈。」她面不改色地回答,畢竟最開始確實是因為皇姐的事情,才會把她留下。
宋琢見她不卑不亢,絲毫沒有身為亡國公主的自覺,也沒有身為宋珣的籠中鳥的自覺,他笑了一聲:「五公主還不知道,二弟為了你,可是與前朝的那些大臣作對,連崔家的姑娘都看不上。」
崔家的姑娘自然只的是崔嫵,站在一旁的崔嫵聽了他的話,對他側目,心想他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突然後悔不該跟著來湊熱鬧。
這些容鳶確實不知道,只是以她對宋珣的了解,她覺得宋珣不至於被那些大臣拿捏,只有他拿捏旁人的份。
她自然也知道宋琢為什麼會同她說這些,不過是想讓她心中不好受罷了。
可她並不會不好受,是宋珣讓她留在這裡的,且她也曾提過想要去行宮與皇姐一起,只不過被他拒絕了,他們有什麼不滿的,找宋珣去呀,在她跟前說這些做什麼,覺得她好欺負嗎?
她雖然心中不高興,可想著對方好歹曾經還是宋珣名義上的兄長,於是面上裝作害羞道:「陛下待我這般好,倒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了。」
語罷宋琢臉上的笑僵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又恢復了。
宋芷晴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只是她不喜歡宋琢說這樣的話,於是對著他道:「哥哥見過了五公主,也該滿足了,我們女孩子家還有事情要聊,哥哥在這裡多有不便,不如去找皇兄下棋?」
這是在趕人走。
宋琢見了一眼如今被封了公主的庶妹,心裡更是嫉妒得很,明明他也是宋珣的兄長,還是嫡出的,卻連個王爺的封號都沒有,只封了個侯爵,而這個傻妹妹居然能被封為公主。
他對著宋芷晴輕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宋芷晴倒是像沒聽見一般,笑嘻嘻對上容鳶:「你別管我哥哥,他就是這樣子,都是被我爹給慣出來的,從前在府上的時候還經常拿鼻孔對著我呢!」
容鳶倒是沒被宋琢的話影響到,她聽見宋芷晴在背後這般說自己的哥哥,忍住不笑了。
前世宋琢的下場她不記得了,只是宋漳卻是被宋珣殺了,不為別的,只為了宋漳是害死了宋珣父母的兇手。
倒是宋芷晴,宋珣並未拿她怎麼樣。
一直沒說話的崔嫵,聽見容鳶的笑聲,忍不住抬眸去看她,卻被她那張臉晃了晃,沒來由的,她也跟著笑了。
想她的父兄和姐姐都被關在行宮,而自己被關在宋珣的後宮中,想來一定是苦悶的。
她道:「除夕之際正是家人團圓的時候,五公主一個人在這裡,想來會孤單吧?」
說完又後悔了,自己怎麼被宋琢給傳染了,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臉色訕訕:「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起公主的傷心事......」
容鳶對崔嫵沒什麼印象,眼下與她接觸,到覺得對方是個心思單純的姑娘,她笑了笑:「無妨,除卻皇姐之外,我與其他人到沒有多深的感情。」
她口中皇姐自然是容嫣,崔嫵道:「公主口中的皇姐,可是三公主?」
容鳶道:「正是,皇姐從前待我極好。」
崔嫵聽了,糾結了一下,到底是把前幾天聽到的消息告訴了她:「我前幾天聽見兄長與裴大人說話,說是三公主在行宮病了,得了風寒,公主可是知曉?」
聞言陡見容鳶臉色一變,她知道行宮那裡沒什麼人伺候皇姐,且冬天還沒有地龍,而宋珣又不讓人告訴她行宮的消息,所以並不知道皇姐病了的消息。
「不過公主不用擔心,聽說裴大人已經找大夫前去給三公主醫治了。」崔嫵見她臉上一白,只得出言安慰她。
容鳶此時聽不見這些話,滿腦子都是容嫣病了的事。
晚上的時候,她想要去找宋珣,可是一想到今晚或許有家宴,她只得先回碧霄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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