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拾月越發過分,直接抬腿去蹭,好像是在寧清歌平靜的反應表示不滿。
「寧清歌你很困嗎?」盛拾月睜開眼,仰頭瞧她,又冒出一句話。
寧清歌回了句:「還行。」
「那你怎麼不癢?」
原來是惡作劇的效果沒讓她滿意。
寧清歌掀開眼帘,如墨玉般的眼眸倒映著對方面容,停頓了好一會才說出一句:「癢。」
「那你怎麼不躲?」盛拾月頓時疑惑。
「捨不得躲,」雖是這種有些曖昧的話語,可寧清歌的語氣卻平靜,自然地好像在說什麼稀鬆平常的話。
仗著好皮囊,往日也有許多坤澤對盛拾月示好,一堆情話說得千迴百轉,恨不得將一顆心掏出來給她看,盛拾月不僅毫無波瀾,甚至還覺得好笑,晚上倒頭一睡就忘得乾淨。
可偏偏是寧清歌的這句話,讓她忍不住蜷縮腳趾,以至於變扭回應道:「寧清歌你什麼時候學會油嘴滑舌的那一套了。」
寧清歌言簡意賅地回答:「真心實意。」
這人怎麼像是在寫摺子一樣?
盛拾月眉一挑,故意胡鬧地說:「我不信。」
「那殿下想要我怎麼證明?」寧清歌看著她,平靜無波的眼眸像是閃過一絲晦澀的暗色。
盛拾月一愣,突然就卡了詞。
第37章
「嗯?」
懶散的氣音環繞在耳邊。
盛拾月不知該如何回答, 實際對方已經給出最好的答案,是她偏要胡鬧罷了。
小腿又一次纏上來,這一次多了些許討好的意味,腳趾從腳踝圓骨往下落, 一下又一下地點過微曲腳背上, 原本映在上頭的光斑就這樣被分作兩半,如同交纏的藤蔓紋身。
盛拾月還想繼續往下, 那人卻曲腿將作亂的小腿壓在中間。
盛拾月仰起頭就笑, 眼尾有春風停留, 好生得意,開口道:「原來你是真的癢。」
所謂證明就是這樣證明,寧清歌不知該說她什麼好,索性閉上眼。
確實是有些困, 昨夜憂思過重,一整夜都難合眼,早早起來之後又入宮處理事務, 若是一直強撐、不躺下還好,可眼下, 盛拾月被她抱在懷中, 兩人一起陷在柔軟床鋪里,角落的冰鑒驅趕走悶熱, 在這極舒適的情況下, 倦意不受控制地襲來。
可對面那祖宗卻不肯停歇, 又仰頭貼在她唇下, 不著急往上, 反而用微軟的紅唇一點點抿過,潮濕的舌尖輕輕舔在唇線下, 曲舌一挑,好似在品嘗什麼好吃的東西。
寧清歌不著急阻攔,想看看這祖宗接下來還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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