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夙情緒很淡,陰蘿三番四次激他,都不為之所動,也就這一次修了歡喜天門的情慾真法,激出了神祇的幾分真火,但也很奇怪的,她只是在外浪了一陣,回來後鄭夙竟然仿佛是想通了一般,開竅極猛。
竟也縱著她昏天黑地地頑。
以前鄭夙在外總是那一副清寒肅冷的大家長模樣,私底下陰蘿撥弄他,同樣會被他制止,她哪裡想得會有這一天,他竟然會主動跟她歡好。
是啦!
她要承認,外頭的野花都很香!
見過了魔種,她才知道何為至陰至毒之愛,他可以為她剖魔心,孕胎種,甚至可以為她殺遍六界眾生,他是將她獨獨奉上高位,從而可以輕視所有的萬物。
而小鳳皇呢,少年的純情,熾烈如高天純陽,他的情貞,他的守約,鄭重又珍貴。
即便是在最險惡的水火里,鳳皇那雙手始終堅定朝著你伸出,從不會讓你墜落半分。
宴享,人間險惡宴貂寺,她最喜歡的咪咪,他成全她的天子道,也煉成她的情骨劍,儘管他身有殘缺,行事腥膻,還像女子一般沐浴更衣,也讓她第一次知道,世間情愛多種,他是獨屬那種愛恨交加又卑微入骨的畸戀。
恰如飛蛾撲火,餘燼猩紅。
更別說她的美人師尊,哪怕這一世陰蘿只是淺淺做了他的學生,也知道祂那亘古般的孤寂與永恆,年長者的清冷與溫柔卻不矛盾,而且比起鄭夙來說,祂會顯得更寬容,清曠,多年後想起,仍是祂那披在你身上的溫靜歲月。
可是!
她這個小喪彪呢,別看在她外頭悍悍厲厲的,她還是一條窩裡蛇!
她最愛的還是家花鄭夙!
此時,家花鄭夙有話要說,「鄭陰蘿,這短短几息之間,你的神識里跳過了好幾股意欲,你在想什麼?」
很是危險又微妙的語氣。
陰蘿無辜道,「我哪有想什麼!」
「那就是想了。」
家花指尖掐勁,「想哪裡了?」
陰蘿快活攀著他,小龍枝搖得嘩棱響動,她見瞞不過,索性倒打一耙,「鄭夙,這都怨你,你早該這樣,早順著我,早同我頑,哪有他們什麼事兒!我也可以不同他們玩的!」
她是吃葷不錯,也貪新鮮不錯,可她更戀家戀舊!
「只要你略施手段,我還不是被你手到擒來?」
鄭夙:「……」
這爹說得他像是什麼禍國妖妃似的。
鄭夙幽幽道,「鄭陰蘿,雖然我不是個完美的神祇,但我,在你沒長大之前,我還是正經的兄長。」
他揚出自己的一雙手,養在靜水裡,青筋細細淺淺,都仿佛是佛鍍著青蓮脈,「你是要我這一雙,教你抓周,教你執筷,教你走路的手,在你年紀初初的時候,就對你下手嗎?鄭陰蘿,我不是那種只會填滿自己欲望的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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