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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鼻子頓時鼻血長流。

花信風扯著妙虛的衣領咆哮:「又不是她害你,你家遭不幸時她還未出生,何必……為什麼……」話說不下去,直接哽住了。

妙虛血糊了滿臉,人止不住笑:「老道我慈悲為懷,本不願捅你刀子,可你非要上趕著。」

花信風一愣。

「你無愧於心麼?是故作深情,演給別人看的吧?」

花信風整個人猛地一顫,怒喝道:「你胡說!」

妙虛翻他一眼,沒說話:是不是胡說,你自己知道。

第108章 遊戲

李爻聽出二人對話里有他不知道的因果, 且事關景平。

他暫沒理二人的對峙,撩簾出門,對守衛凜聲吩咐道:「不許放任何人進來!」

所謂「任何人」在他心裡特指景平。

花信風是景平在世上為數不多的親近之人, 往事真相撲朔, 李爻不想讓景平再被割一刀。

他交代完, 轉身進帳子, 聽見妙虛向花信風笑道:「你暗衛出身,當年正好在信安城一帶游曳,對信國公府和周圍官軍的動向半點不察覺麼?我計劃落敗, 曾懷疑是你和李家暗中與辰王通牽, 讓他漁翁得利,後來幾經查探,發現還真不是。可你敢說自己沒看出暗潮湧動嗎?你從頭到尾恪守職責,危難當頭袖手旁觀, 對她能有多愛?啊……也對,她當時已為人婦, 你得不到,也就再沒理由為她兵行險著,自棄前途了, 是吧?」

妙虛說得確有其事, 花信風雖似極力迴避, 骨子裡卻像懊悔極了。

他和李爻都是暗衛出身, 但信安城出事時, 李爻尚未入朝堂, 並不知道花信風當時的動向。

昨日, 景平還在城頭問,羯人到底為何像瘋狗一樣針對南晉, 今日……

因果驟然明確,難以評說。

李爻從沒想過踏破鐵鞋無覓處的真相,花信風是旁觀者,這麼多年他隻字未提起過……

但眼下要務,並不是去分辨花信風待信國夫人有幾分真情。

李爻搭住花信風肩膀,將他往後扯開半步:「往事已矣,莫被牽著鼻子走。」

花信風心緒激動,他憋在心底的懊悔翻湧而出。

事發之後,他曾自閉過很久,他安慰自己當時以他的官職將事情捅開,怕只會讓自己死得莫名其妙。但他依舊難以放下……他不能容忍自己怯懦勝過愛她。即便他當時沒有預判到事態如此嚴重。

他只道這事不會再有旁人知道,將被他瞞到死、帶進棺材,然後去陰曹地府向她賠罪。

不料,早被妙虛查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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