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趁機摟著李爻就勢翻身,得逞地把人圈在懷裡,在對方耳垂帶了一口。
他早發現了,李爻耳朵特別敏感,似乎也很喜歡被吻那裡。李爻果然在他懷裡發出聲低緩的嘆息,身子都忍不住顫了一下。
吻沒停。
答案含含混混:「辰王給鄭老師發信,說蓉輝郡主留信出走要去信安城,辰王發現時已經晚了,只得寫信給鄭老師,託付照應一二。」
李爻合著眼睛,一半心思融化在景平纏綿悱惻的親吻里,一半心思被揪在這事上:「她來……」他氣息有點亂,「她來做什麼,往糟亂里扎?」
「鄭老師信上沒說,」李爻早已脫了甲,景平咬住他中衣帶子,一扯就散了,「但是晏初,你怎麼又在床上提別人?」
李爻:……不是你先提的麼?
而後,他睜眼看見景平帶笑的壞模樣。
……
嘖。
在床上耍這樣的小心思,可恨!
又挺可愛。
上次李爻已經從景平的行為里,品出對方對他未曾宣之於口的濃烈占有欲。
情到濃時,這臭小子恨不能把他揉進骨血里,瘋狂中僅存一絲理智,因為念著他身上有傷。
李爻合上眼睛,再次妥協:罷了,肆意妄為也是我慣出來的。
第二日天將亮,李爻醒了。
睜眼見景平撐著腦袋臥在他身邊,滿臉的開懷。
他每次都這樣,不用睡覺似的。
李爻嘆了口氣。
「怎麼了?」景平理他銀白的頭髮。
「沒什麼,」李爻合上眼睛,還略有疲憊,「自省活該被妖精吸乾精血。」
景平笑出聲來,輕輕幫他攏好鬆散的衣襟,遮住一片片的紅印子,最後在他額頭上親了下:「你再躺一躺,我去趟信安城,順利的話明日就能回來。」
李爻知道他為了鄭錚信上說的事情。
郡主莫名其妙裹進來,總該是事出有因。
「不躺了,這時候更不能鬆懈,」李爻翻身起來,「不過蓉輝的事情不急,她來無非是幾個原因,要麼是知道了父親的所為,擔心父親加害大殿下,想攔;要麼是為了王府宴會上,不辜負民之膏血的豪情,想幫襯鄭老師一二。無論是何初衷,她不會是不可控的變數。」
景平幫他穿上半幅戎裝:「你擔心擱古再生變麼?」
「確切地說,是擔心奧單和羯人的勾結未斷。」李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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