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辛馳笑了笑,隋辛馳把鼻尖放在晏山的肩膀上。
「隋辛馳,我想紋身。」
「紋什麼?」隋辛馳問,「你不是一直沒有紋身的想法,怎麼突然想到了?」
「就紋你畫的那隻蠱雕,那隻沒有腳,必須一直飛一直飛的獸,我覺得他很可憐,即使飛翔是自由的讓他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可是沒有一個地方能讓他停歇,那麼他也不能算作無拘無束,他會在飛翔中枯竭,我想給他一個地方降落,」晏山抱住隋辛馳,「在我的背上他可以停留,即使沒有腳,他也可以永遠地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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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忘了今天還有
第65章 為他可以卑鄙
隋辛馳將轉印紙覆在晏山的背上,晏山感到一陣清涼,以及隨之而來的緊張、激動和新鮮,隋辛馳揭下紙扔進了垃圾桶,晏山背對著站在了鏡子面前,在這塊真實得不能再真實的物品中他看清了蠱雕生動的翅膀和鋒利的眼睛,他的背快要活起來了,他拼命扭轉著頭以更好確定刺青的位置和大小形狀,隋辛馳站在他的旁邊,也從鏡子裡觀察比對。
「還有什麼地方要修改嗎?」隋辛馳按著晏山腰的兩側,那蠱雕的尾部正好落在晏山的腰側。
「沒有,開始紋吧。」晏山趴好,調整了一個最舒適的位置,空調的熱風掃在他的尾椎骨上,很暖,隨之而來的是一雙寬闊的手,即便隔著手套,好像也能感受到這雙手的紋理,手推著他的肉,好像是要按摩,但緊接著他的肉被針勾著走了,痛感是疊加的,上一陣的痛還沒體會過來下一波又襲來。
隋辛馳輕聲說:「剛開始不適,後面會好一點,忍著。」
「後面該痛麻木了。」晏山閉上眼。
隋辛馳家的音響正放deca joins的《大雨》,鄭敬儒的聲音讓這首九十年代的歌變得不再過於悲情,只有遺憾與溫柔的逃避,但晏山聽得還是好悲傷。
隋辛馳的家專門有間房做工作室,他在房裡畫畫,偶爾也在房間裡給極為相熟的朋友紋身,所以工具都齊全。
隋辛馳想,這是他最愉快的創造時刻,藝術是從無到有的過程,在愛人身上留下獨一無二的圖案,讓一片空曠的脊背浮現漂亮的刺青,愛人帶著這刺青走到世界任何地方,只要看到刺青就想起他,不論分離多久,都會重新回憶針穿刺過皮膚的鈍痛。所以隋辛馳喜悅於蠱雕停留在晏山的身上,這是不言而喻的親密的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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