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腳傷了,沒大事——事——」清操還未講完話,忽覺身下一空,原來已被那盧安生抱在懷中。
那盧安生抱完也覺唐突,他偷瞄了眼孝瓘的方向,卻不敢看清操,胳膊也不敢打彎,似擎呈盤般把清操擎進了綠竹院。
他將清操卸在榻上,轉身正要出門,竟與孝瓘撞個滿懷。
孝瓘一手扶門框,一手叉腰,氣鼓鼓吼道:「你……你小子要幹嘛?瘋了?」
那盧安生抱腕行禮,朗聲回道:「末將是怕殿下——累。」
孝瓘不怒反笑,「呵,你人還怪好呢!」
「殿下謬讚。」那盧安生撓了撓頭,笑了。
「明日去領賞吧。」
那盧安生聽罷喜上眉梢。
「殿下賞我什麼?」
「你一片好心,就耏刑吧,把鬍子剃了。」
「啊!」那盧安生大驚失色,「我這鬍子留了好幾年呢!他們都叫我美髯公!」
尉相願領了折傷醫站在院中。
孝瓘讓了讓,示意他們進去療傷,自己卻始終倚在門邊。
折傷醫一番按壓,上藥,又跟孝瓘囑咐一番,便與尉相願去開方了。
「清操……」孝瓘終於往房內走了兩步,「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些公務未完,須得回館驛……」
「你進來。」清操坐在榻上,向燭台的方向移了移,在身側空出一塊地方。
孝瓘緩步走上前,在空處坐了下來。
「你的傷口還未上藥。」她說著,擼起孝瓘的袖子。
「是得趕緊上藥,不然傷口就癒合了。」
清操輕嗤一笑,她一手握著絹巾,一手端了燭台。
她未照傷口,卻是照向孝瓘的臉。
他的臉上儘是汗水。
清操用絹巾擦了擦他的臉,明燭之下,只見絹巾上一層淺粉細末。
孝瓘一把握著她的手。
清操用力甩開,繼續用巾子擦,擦到眼皮時,竟發現眼皮上黏黏的,竟是一層薄薄的漿糊。
全部擦完後,清操再用燭火映照,只見他膚色灰敗,眼皮鬆腫。
她伸指按他的臉頰,肌膚上留下了一個白色的淺坑,許久不能恢復。
「夫君不會畫眉,妝倒是畫得倒比我還有心機!」她去放燭台,再回眸時,淚光盈動。
孝瓘苦笑。
「面腫而已……不必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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