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瀾對夏然從來都是無話不說，便如實道：「在家。」

果然。

夏然望著姜雪離開的背影，後問：「不是讓我幫忙查姜雪的地址嗎，怎麼沒跟她一起回去？」

林羽瀾現在不想聽到姜雪這兩個字，一聽她就火氣蹭蹭蹭往上漲，「你問這個是做什麼？你之前不是一直都不關心她的事情，現在怎麼這麼關心她了？你就不能關心關心一下你閨蜜怎麼樣嗎？咱倆才是天下第一好，知道不！」

夏然沒理她這句話，而是道：「我送姜雪回學校了。」

林羽瀾：「……」

電話那頭直接沉默了。

林羽瀾明顯不想聊有關姜雪的話題，足足隔了快要五分鐘，才道：「你碰到她了？」

「是。」夏然道：「那條路今天剛好在施工，她打不到車就一直沿著那條路走，我剛好從公司回來，就碰到了。」

那條路打不到車？

林羽瀾生氣開車離開的時候，並沒有注意過這點，只是下意識的認為，現在跑出租的人這麼多，又不是那種凌晨的時候，不可能打不到車。

「她在車上的時候問了我一些事情。」夏然還是決定把這件事跟林羽瀾說一下，「她問我，你當初那麼幫她，是不是因為她那張臉。」

林羽瀾愣了一下，心裡突然升起一種忐忑不安的感覺，「她為什麼突然要問你這個問題？你……你是怎麼跟她說的？」

夏然如實道：「你那時候怎麼回答我，我就怎麼跟她說。」

「然……然後呢？」

「然後什麼？」

林羽瀾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夏然應該知道她的意思，但就是沒有一下子跟她全盤托出，「然後她什麼反應？」

夏然不答反問：「那你希望她是什麼反應？」

林羽瀾被這句話給問住了。

是啊，她為什麼會希望姜雪有反應呢？

明明姜雪有沒有反應跟她都沒有關係，可不知道為什麼，林羽瀾就是下意識想要知道姜雪對她給出的回答是什麼反應。

就好像……姜雪的反應對她來說很重要。

「我能希望她有什麼反應，我就是隨口問問而已。」林羽瀾嘴硬道：「所以呢？你把我當初回答你的那些話告訴她，她是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