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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淡地說:

「即便有人要低價收購精誠,同樣面臨的也是:要麼搬遷、要麼轉停產逐步退出。」

「不然在你八歲那年。這鉬礦的採礦權——本該是拍賣了的。」

他笑:

「這兒可是鉬礦,多少人爭著、搶著要。自古以來,鉬礦與金礦相伴相生。這地下,有黃金吶!」

**

季庭柯聽到了自己手心裡 「嘎巴、嘎巴」 的動靜。

季淮山的面上已經沉成深印絳紫色,他還在不知死活地激他:

「當年,你的父親死之後。是我接手了他的老婆、孩子。是我養你長大——

姓仲的,當初只養了你七年。養了你二十年的人,是我。」

季淮山陰狠,皮笑肉不笑地盯著季庭柯:

「你跟誰姓,就是誰的種。」

空氣越來越薄了,季庭柯被悶出了滿頭的汗。

他笑了一聲,極具諷刺地、聲音也壓到最低:

他說:「別演了。」

「你養著我,是怕自己當年的所作所為、背地裡落人口實。」

「你怕擔心我知道、發現了什麼。多年來,才心不甘、情不願地一直養了我在身邊。」

季庭柯輕飄飄地、略帶苦澀地搖了搖頭。

「盛泰爆炸之後,所有人都以為我被保、是因為你顧念父子情誼在背後花錢打點。

只有你自己知道——

你真正怕的,是我的身世被捅出去。你怕有人會順著我往二十年前追查,摸清你當年的罪行、你的所作所為。」

季庭柯緊緊咬著牙關,有些急躁地反問,尾音略微上揚了幾分:

「你知道,你錯在哪兒嗎?」

男人死死地盯著對方的眼睛,直到自己的眼睛也嘗到了酸澀的味道。

他說:「這麼多年,你都藏得很好——

唯一做錯的,就是二十年前、在天台上,沒有將七歲的我一起推下去。」

季淮山頂著目眥欲裂的神情,他微微怔了一秒。

隨即反應過來,手心滲滿了汗。

「二十年前,你在…」

在那個嘶吼纏鬥、以其中一人死亡奠定結局的天台之上。

季庭柯輕輕動了動手指,點著對方跳動、一瞬繃緊的頸總動脈:

「你猜,這兩年、我為什麼獨獨跟汪工走得近?」

「他是誰的兒子。汪家人手上,又握了、關於你的什麼證據?」

季淮山面色已經有些發紺紫,呈現破敗的灰。

他距離季庭柯很近、幾乎能一口咬下對方的耳朵。

在季庭柯話尾落地的一刻,中年男人努力地呼出、憋在口中的一口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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