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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從前,是皇帝默許了皇后造謠她通敵北匈,順勢將她囚禁,以卸下外戚的防備,最後和他一道設計將之一網打盡。

這背後所有的籌謀算計,血雨腥風,她不會知曉。她只道鄒雲也是烏茲人,是她的同鄉,可以為她所用。

溺水之人失去了眼前的浮木,自然會攀上另外一根。

自北匈戰局已定,少年將軍功成身退,在禁軍中封了一個閒職,也算是聖恩仁德了。皇帝疑心深重,不會放任他一人手握兵權不放。

只是作為工具,他還十分趁手,便成了皇帝以後宮制前朝的一環。

數年來,血氣方剛的少年婉拒皇帝的賜婚,至今沒有家室,只有宮外一處華貴寬敞的府邸,空空蕩蕩,一如他的心。

他對她的心意,不會比他少。有他助她,他很放心。

在他離開長安的前一夜,他最後去見鄒雲,只見他獨自一人在庭院裡大醉一場。

將軍劍眉星目,目光灼灼,笑著道:

「她不記得我。當年她說,我可以做烏茲的大將軍。我真做成了,她卻不記得我了……」

見他不語,將軍在地上半支起身,松松抓著他的衣襟。從一開始便知道他本來的身份,此刻眯著惺忪的眼,醉醺醺地問了他一遍又一遍:

「她可記得你?記得麼?……」

曾記否?還念否?

可記得又如何?她是自己選擇了入宮。

無論是佛子還是國師,他連留在她身邊的資格都沒有。

唯有酒後,她才會入夢。

唯有夢裡,才能容納他的荒唐,他的僭越,還有他不切實際的嗔痴。

一生金戈鐵馬,大權在握,榮華富貴,可唯有虛無夢裡的那一刻,才是此生唯一的歡愉。

夜色漸深,將軍已是爛醉如泥,他始終沒有作聲,召來幾個侍從將人扶入房內安置。

翌日,他策馬奔出長安城門之時,最後回望一眼浩大的皇城。

只能看到天際盡頭,浮雲之下,一重又一重的宮闕環繞,紅牆萬里,綿延無盡。

困住了他,也困住了他的姑娘。

無可奈何。

……

戰亂方過,西域民生凋敝,百廢待興。

夏有旱澇,冬有凍災。他帶人在各國建了水渠,飲地下水和冰山雪水灌溉農田。從漢地引進皮毛織法,使得牧民的衣物耐寒抗凍。在山麓修建堤壩,防治雪山融化而產生的洪澇與雪崩。

他將所有心思撲在政務上,唯有鄒雲時而寄來的信件會攪亂他的心緒。

信上說,她在宮裡玩弄心術,剷除了不少針對她的異己,能夠與她抗衡的,最終只有皇后了。

可他知道,她的地位看似穩固,實際有皇帝限制外戚的推波助瀾。盛極必衰,她逐漸處於風口浪尖,這是他不願看到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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