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你摸摸我.......」
重塵纓堵了口氣,他不知道這見鬼的傳承到底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便只敢束手束腳地按著指示行動。
聽話但憋屈。
只越過宴玦的衣服,掌心摸到內里,沿著筋骨走向,一點一點地順著捋,順著按。
宴玦捱了一小會兒,接著便開始瑟縮,然後把重塵纓的手抓了出來。
從肩窩裡抬起臉,近切相望。
重塵纓盯著他的眼睛,視線沉斂,說話又干又啞:「你身上好燙。」
不觸碰都能感受到綿延溫度,宴玦的皮膚,重塵纓的話語,都在燃燒。
宴玦抿著唇,頓聲開口:「不准咬,你就進來。」
然後立刻就被推進被褥深處,遭受。
宴玦在連番的刺激里終於完全清醒,哪怕扒在枕頭裡捱著,卻依然睜著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
重塵纓俯身下來,親他的側臉,語氣溫柔:「轉過來,我想看著你。」
宴玦眼珠一斜,臉色和語氣都異常冷漠:「可我不想看著你。」
「怎、怎麼了?」重塵纓動作猛僵,頓時磕絆了語氣,「哪不舒服?」
宴玦沒接話,只把臉又埋回去。
憋悶的聲音飄出來,卻是能砸碎一切的錘。
「結束了嗎,結束了你就出去。」
又是這種話。
重塵纓陰沉了表情,眉眼皺在一起,隱著孤懸的火。
「宴玦!這事兒你非得跟我過不去嗎?」
「過不去的是你,」宴玦不甘示弱,側過臉質問,「重塵纓,你到底在堅持些什麼?」
「我們已經結束了,您親口宣布的不記得了?」
結束結束,又是這個詞。
荒謬至極的詞。
宴玦非要逼他。
「宴玦,結束不了的,我們永遠都結束不了——」
重塵纓湊在宴玦耳邊,幾乎咬牙切齒,甚至面目猙獰。
像是滿身血腥的惡鬼。
銳利的指尖猛地按住他的後頸,反克住咽喉,掐進皮肉,卻掌握著完美力道沒有劃破。
只是純粹又絕對的疼。
「重塵纓!」宴玦吃痛,下意識屈肘反抗,卻被捆住手腕無情鎮壓。
抬頭回望的瞬間,看見了一張表情極為陌生的臉。
重塵纓暗著眼睛,視線漆黑看不見瞳孔,嘴唇抿成一條長薄的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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