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難得有了回應,說道:「我會找到你。」
鶴承淵扣緊她的指,帶在紗簾中,吻過她的指尖,滾燙的淚與他溫熱的唇一同貼在她微涼的指尖上。
沈知梨嘆了口氣,怪事,大魔頭變成愛哭鬼了,躲起來哭,怪不得今日話這麼少,怕她發現哽咽,還是怕她發現昨夜悶著哭啞的嗓子。
枕頭都哭出印子了以為她不知道。
「去買髮帶嗎?」
沈知梨帶他在攤位前挑選帶子,眾目睽睽之下他們不能取下斗笠試戴,只能選個適合的顏色。
「粉色,和月季很像。」她笑呵呵逗他。大魔頭戴個嫩粉粉的髮帶,頂個臭臉,那畫面得多有趣。
要是,頂個粉色髮帶,穿個小金鍊衣用牽紅把他綁床上,那更好看了!
沈知梨忍不住的壞笑從斗笠中溢出。
鶴承淵:「聽說,為男子束髮是視為夫君的意思。」
「笨蛋,還沒成婚呢。」
夫君二字都出來了。
沈知梨最終放棄粉色綢帶,選了條朱紅買下,「你又是從哪聽來的的意思,我看你是瞎編的,照你這麼說,你天天為我束髮豈不是……」
她忽然一頓,是他編的,可他也照做了。
「嗯,吾妻。」鶴承淵接上她的後話。
他的嗓音富有磁性,及其動聽,吾妻二字勝過所有情話。
沈知梨臉頰泛起羞澀的紅暈,她清了清嗓子,「那、那我,獎勵你……」
「今夜。」
她話都還沒說完,鶴承淵就接上了。
「什、什麼今夜,我們住在宮中,來來回回那麼多丫鬟侍從的,周圍還、還有人住,我……我放不開……不合適……」
她的臉越說越紅,整個人燃燒起來一般,他們已經多日沒有情事,這種時候,鶴承淵肯定像頭壓抑多日未進食的餓狼,就算行事動作溫柔,那也不是幾個時辰能放過她的事,不得一點點磨死她。
「你小聲點。」
沈知梨整個人像被丟進熱鍋里,「我、我覺得不妥,等君辭回來讓他派人送我們回幽水城,我、我再陪你瘋。」
「阿梨……」
「就、就這樣,我獎勵你一顆糖!如何!怎麼樣!你肯定喜歡!」沈知梨不給他反駁的機會,拉著他走到攤位前,給了筆錢,親手給他畫了只歪歪扭扭的醜醜的狗頭麥芽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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