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續續朝臣附和。
去大真寺抄誦佛經的事情就這樣定下來。
這幾日風雪未停,懷安的身子也不見轉好,他時常咳嗽,南澈作為他的貼身太監需同他睡在一間。
不過懷安睡床上,南澈睡地上,他們之間隔著一道屏風。
懷安咳完小聲得說對不起,地上的人呼吸均勻應是睡著了。
南澈睜著眼睛,麻煩精。
去大真寺這天,南澈和章程隨行,一起走的還有侍衛宋賀。
宴舊辭並不放心,他想跟著懷安,懷安溫聲,一句老師,朝堂還需要你,將宴舊辭留在了京都。
天際未落雪,灰濛濛的一片,如若厚重的布壓下來。
懷安坐在馬車裡,到了大真寺的山腳下,為彰顯誠意,懷安得走上去。
千層台階巍峨推近,懷安站在山腳下,他腿軟。
運動?
廢魚不想運動,廢魚只想躺平。
南澈跟在懷安身後,這麻煩精許諾時壯志凌雲,做起來便畏畏縮縮。
他也是魔怔,這些時日竟然去琢磨這草包說的喜歡是什麼意思。
【恨意值:30.01%。】
懷安一個踉蹌。
「皇上!」
南澈與宋賀一左一右扶住懷安,懷安被這0.01%的恨意值氣得心口疼。
他面色白了又白,站直身體,「噔噔噔」的往上走。
南澈的手還停留在半空中,如果他剛才沒看錯的話,那廢物是瞪了他一眼?
山路難走,宋賀緊緊護著懷安,這皇上之前雖是殘暴,但勝在身強體壯。
怎麼這一病。
人瘦弱了不少不說,這身子風一吹,似乎就要倒。
章程不知何時走到南澈身側,他悄悄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壓低聲音,「如果美人此時死在這裡,便是真的應了天罰。」
京都內的謠言,正是章程按照南澈的吩咐散出去的。
「宋遠知給了探子回信,他不會背叛皇帝,」南澈盯著前方那道如紙般單薄的身影,「眼下西北叛亂將定,宋遠知不日回京受封,我們兵力不足以與宋將軍抗衡。」
章程對這結果有所預料,皇帝遲遲無子嗣,時日無多的消息更是傳遍了整個平景國。
朝中掌權掌勢者多數滋養出醜惡的欲望。
然而這宋遠知不一樣,他守著一個殘暴的君王,哪怕這君王留他弟弟宋賀在京都為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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