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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繚垂眸,稍微縮起身子,聞了聞從那小袋子裡散發出來的淡淡氣味。

總覺得從奚吝儉身上摸出一個這樣裝著零嘴的小袋子,有些違和。

苻繚想著,不自覺笑了笑。

不過,而今的狀況,奚吝儉還會花時間親自去做蜜餞麼?

苻繚看著手上的東西。

這包裝未免太過嫻熟,總覺得沒有多次的練習,很難達到這種程度。

但看這個包裝,與奚吝儉當初餵給他的蜜餞又很像。

他還說那是要給季憐瀆的,但看他剛剛的表現,可不像是如此。

苻繚沒有吃,小心地將其收好,拿出那把摺扇。

上面的畫很淡,甚至有些蕭索,苻繚卻很喜歡,並不覺得它看起來讓人難過。

他也清楚,這樣的畫不適合畫在扇面上,拿來送人更是有擠兌的嫌疑。

可奚吝儉將它送給了自己,是篤定自己就喜歡這樣的畫。

不知不覺間,他也這麼了解自己了。

苻繚不記得自己有說過關於這方面的喜好,更不會想到有人要送他禮物。

眼睛忽然一酸,苻繚不自覺抿起嘴。

他也沒想過,會與奚吝儉走到最後一步。

連他看過的原文裡都沒有的部分。

本該是季憐瀆奪取皇位,而今卻是奚吝儉要完成這一件事。

希望季憐瀆不會怪自己。

照理說,他本該留在京州,才好做下一步的打算。即使沒有自己的幫忙,他也一定能撐過去,而自己卻自作主張地將他送回了司州。

「我們到哪了?」苻繚掀開帘子,朝前面問道。

「世子,還要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殷如掣的聲音從前面傳過來。

苻繚點點頭,放下車簾。

「感覺有些晚了。」他自言自語道,「不知道宮裡的幾位會不會著急?」

「他怎麼還沒到?」

奚宏深不滿地拍了拍龍椅,手有些疼,立馬有宮女捧著他的手小心地吹著,幾名太監在一旁扇著風。

「官家,世子當是在路上了。」米陰看著面前大擺的宴席,淡淡道,「不用空出時間去給徐官人弔喪麼?」

奚宏深想了想,眉頭皺了一下:「好麻煩,而且這宴席不都擺好了麼?還是先玩了再說吧,他們家自己弔喪不就行了。」

米陰沒有說話,趁著奚宏深下階時,對著身邊的一個太監道:「去吧。」

那個太監略略抬頭,斜了他一眼,沒有立即應答。

他的眉宇比其他太監都要更英氣些,看上去有些格格不入,好在幾乎所有人的心思都在奚宏深身上,沒有人會去在意米總管手底下的太監。

「他不會再回大殿的。」米陰以為他在害怕,滿不在乎道,「快去快回,別誤了大事。」

「其他大臣什麼時候過來?」奚宏深有些不滿。

這次宴席擺得似乎有些快,本該重臣雲集的地方現在竟然只有他一個人,空擺好了桌子,管弦絲竹奏起來的聲音還有點回聲,聽得他耳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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