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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該赴宴了。」

音色冷淡,生硬,真真是好生無情。

與此同時,院內的閨秀亦在議論此事。

「……好像不單是沈硯的畫像,是他們二人共同入畫,什麼樣的都有!有次我去畫坊時,正巧看見剛畫好的一幅在晾墨,正是兩人深情對望,真是不知害臊。」

寧沅其實是個不喜歡太計較的脾氣,什麼閒言碎語都能當做耳旁風,唯獨聽不得旁人誤解她對沈硯一往情深。

未免那些畫流傳出去,她只好見一幅就買一幅。

誰知她越買,畫坊老闆便越起勁。

才不是她有意收藏!

俗話說得好,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對於她這種吵架總是忘詞,事後復盤又覺得沒發揮好的人而言,要想看起來占理,需得把握好快、准、狠,不給旁人開口的機會。

她心一橫,鼓起畢生勇氣,抬步匆匆邁進院門,揚聲解釋道:「你們懂什麼?分明是沈硯對我情根深種!是他命人畫的那些!」

與此同時,剛拐下假山的沈硯出現在宮院另一側,一雙清寒的琥珀淡瞳毫不避諱地迎上她的目光。

若是眼風可化刀劍,她此刻應當被捅了個對穿。

他對她情根深種?

可能嗎?

沈硯凝著那雙清凌凌的眸子。

許久未見,寧沅原先的稚氣褪去些許,倒襯得下巴尖了些。

膚白如玉,唇若點櫻,一雙烏黑的荔枝眼盈盈如月。

白瞎了這張臉,可惜是個撒謊精。

他冷哼一聲,淡聲開口:「是嗎?敢問寧小姐,我雇的人姓甚名誰,你有何人證物證?」

……

寧沅一時泄了氣。

她當然沒有。

她只知沈硯對她總是格外關注。

每逢大小宴會,她總是能感覺到他有意無意的視線,幾回她忍無可忍回視,他反倒惱羞成怒地用眼神凶她。

今次也很巧,她一來,他就下山了。

這還不能說明他就是留意著自己的動向嗎?

都這麼關注她了,難道還不是情根深種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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