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肌膚本就雪白,那抹紅從眼尾蔓延至脖頸處,柔柔弱弱,又帶著幾分倔強的模樣,清純間含著天然媚意,根本讓人挪不開眼。
他衣冠楚楚,說出來的話卻下流得很:「好妹妹,你這雙眼睛還真是媚意勾人,也讓哥哥想起你在床上時纏著我的種種景象,怕是哪個正常男人被你這雙眼睛勾上,都不想做人了。哪怕是我,也有過想就那樣死在你身上的衝動。」
鍾棲月胸脯起伏,身體被迫扭著,面前的男人說的話同時讓她無地自容,她死死咬著唇,避開他這咄咄逼人的架勢。
她扭動了幾下,嘗試脫身,卻又被紀冽危用力地按了回來,不得不直面他。
他漆黑的眸子暗藏洶湧,鍾棲月啞聲說:「我只是按照你的要求來的,是你讓我換上這身裙子,我現在正在照做,你又想怎樣?哥。」
紀冽危氣極反笑:「那就脫,脫給我看,讓我看看你換上這身裙子,還能不能找到當初的自己,還是要我再提醒一次,當初,你是怎麼大膽引誘我的?」
他指腹輕輕從她的臉頰,滑到了嫣紅的唇,揉弄了幾下,更加脹紅了,望著她這紅腫的唇瓣,他清冷的面容上浮現一抹痞壞的邪氣:「還有你這張嘴,當初是怎麼親吻了哥哥。」
「又是怎麼勾上了哥哥的脖頸,爬上了哥哥的床。」
他這些話,不斷地讓鍾棲月想起那些她不願回想的過往。
那的確是她做的錯事。
她緊咬著牙,說:「那只是我犯下的錯,都過去了,哥,我們能不能走出來。」
她儘量心平氣和:「我聽紀爺爺說,要準備給你相親了,好像是程家的小姐,哥哥,其實她挺適合你的。」
剛才蹭著她唇瓣的指腹,聽到了這句話後,挪到了她的脖頸處。
當那冰冷的掌心貼上她細白的脖子時,她就明白,紀冽危現在已經被激怒了。
他平時雖然是個情緒很穩定的人,但只有她清楚,他骨子裡,是真的不正常。
他不是沒有做過那些瘋癲的事。
鍾棲月這幾句話,大概是徹底點燃了紀冽危心中的火氣。
他淡淡笑著,眉眼還是清冷,但眼底燃起陰鷙之色,「棲月,你知不知道,你剛來紀家的時候,我真想這樣掐死你。」
那掌心像是扼住了她的喉嚨,她渾身緊繃到,已經察覺不出紀冽危有沒有用力了,只顧著害怕,臉色漲得通紅。
她苦笑說:「其實,當初如果你能掐死我也好。」
在紀家的這十二年,她沒有一刻不覺得壓抑痛苦的,非要說她這短暫的人生中有什麼值得回味的,大概只有那段和紀冽危的陰濕感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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